张信礼回他:“我又不是狗。”
“给你吃,什么狗不狗的。”
张信礼拿着扫把道:“我手脏,待会儿再吃吧。”
林瑾瑜道:“过来,张嘴。”
张信礼过来了,林瑾瑜把那块牛肉干丢进他嘴里:“不劳您大驾,朕来伺候您。”
张信礼看着他细密的睫毛,说:“那我还得谢恩?”
林瑾瑜道:“免礼平身。”
张信礼回道:“年纪不大架子不小。”他扫完了地,拖出那个大木脚盆,又拿了肥皂过来,准备开始洗昨天他跟林瑾瑜弄脏的衣服。
林瑾瑜瞅了眼,盆里那几件衣服可真叫一个惨不忍睹,泥巴灰尘糊着草根和血,一丢进去清水都泛黑了。
张信礼坐在小马扎上,捞起一件湿淋淋的衣服,弯着腰开始洗。
洗衣板和衣服相互摩擦,哗啦哗啦响。
林瑾瑜家里都用全自动洗衣机,每周保姆会上门打扫卫生、洗衣服,那台德国西门子洗衣机工作的时候很安静,从来不会发出多余的声音。
在这种他已经很多年没听过的、奇异而日常的声音里,张信礼背对着他,弯腰浣洗时溅出零星的细小水花,那些牛毛一样的水花在阳光下仿佛四碎的水晶。
山风掀起他的衣摆,朝阳璀璨如金子,而四下静谧。
作者有话说:
最近太忙了好像忘了鸣谢金主爸爸们,等洒家明天整理一下名单,康康爸爸们的名讳是哪些_(:з」∠)_
67 吃瓜日常
林瑾瑜看着他的背影看了两三分钟,道:“你手疼不疼?干嘛非现在洗衣服。”
“不留着了,”张信礼说:“放久了难洗干净,你那衣服又是浅色的,脏了不好看。”
“那你手疼不疼。”
张信礼道:“还好。”
还好还好还好……问啥都说还好,服个软会死么?林瑾瑜心想。
“好好好好个屁,问啥都说好。”林瑾瑜摸着狗头说:“死鸭子嘴硬,好才有鬼了。”
张信礼回头,看见林瑾瑜和狗,一黑一白两个头都看着他。他不知道自己哪又惹着林瑾瑜了,无奈道:“你又怎么了?”
林瑾瑜站起来,瘸着脚从台阶上迈下去,对张信礼道:“你起开。”
“干什么?”
“我的衣服我自己洗,”林瑾瑜说:“你一边待着去。”
“你少动弹吧,”张信礼说:“瘸了还到处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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