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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过去的苏知云再次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四处都寻不到顾泽欢的踪迹了,对方甚至将所有东西都清走了,什么也没有留下。
一室一厅的房间显得空荡而斑驳,墙上掉下来的半块海报,腐朽肮脏的木桌,这儿好像一夜之间陈旧了,破烂了。
苏知云抱着乐乐站在原地,一遍又一遍地往无法拨通的号码打去电话。
傍晚的晚霞是烈红色,放在茶几上的玻璃杯里盛着大半没喝完的牛奶。
好像有人来过,在这里存在过,又好像根本没有人来过。
他听见震耳欲聋的敲门声,面色冰冷的苏天麟站在外头,他用目光将房屋上上下下打量一番,露出些嗤笑。
“你宁可住这地方也不搬回去?”
在冷嘲热讽之中苏知云大概知道了来龙去脉,有人告诉了苏父苏母苏知云现在的住址,并且希望他们能够快些将自己带走。
“是觉得你太烦了吧。”
苏天麟以一种讥诮的口吻这么说。
苏知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乐乐还一无所觉地舔舐着顾泽欢昨天晚上留下来的伤口,大概是还没愈合,有些发炎了。
隐约的痛。
保镖和护卫半强制地将苏知云带了回去。
苏天鹤勒令在苏知云开学之前都不准出门,他被关在房间里,蜷缩在被子里,柔软的被褥无法令他入睡,一切安眠或者助眠手段都彻底失了效。
他在夜幕中从二楼的窗户上跳了下去,为了任何一点有可能的消息发疯了似的在街上四处寻找。
可是没有,在哪也找不到。
顾泽欢就像彻底人间蒸发一样,没有一点踪影。
苏知云一直找到了晚上,然后被苏天鹤和保镖带回来。
被拿铁链锁着脖子的小奶狗正在津津有味地啃着自己面前的纸箱子。
它身上脏了,旁边的铁碗也是空空荡荡的,还有几只苍蝇绕着飞舞。
苏知云的脚步不知不觉间就停了。
一山不容二虎,家里那只娇贵的泰迪犬一早就看不顺眼这位和自己同名同姓的不速之客,逮着机会就肆意欺负凌辱乐乐,终于叫发了飙的小金毛啃去了一大块毛。
这下算是彻底踩爆了李妍娇的底线,也没有过问过苏知云就直接将小金毛丢在了门口,不仅不让进家门,还拿了条锁链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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