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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绥绥说完这话便直起身子朝外走了去,压根儿没注意到跟在她身后的顾昭鹤。
她刚跨出大厅便听见从前院传来的打砸声,心疼得她恨不得把那张元安剁碎了论斤卖。她为了撑场面,厅里摆着的可都是顶顶名贵的玩意儿!
“你张爷今儿个把话撂在这儿,什么时候把你们这什么破一线牵砸碎了、砸烂了,爷就什么时候回去。”
一线牵做的是成全他人姻缘的老实生意,虽说为了应对同行恶意竞争,楼里也招了不少会些拳脚功夫的杂役下人,可张元安的阵仗如此之大,带来的人全都是练家子,他们不仅没能拦下来,还吃了不少拳脚,躺在地上“哎哟哎哟”地接连呻吟着。大厅更是被砸得遍地狼藉,桌椅板凳和花瓶摆件碎了一地,连她高价买来的名家字画也全被撕得粉碎,竟是连个能入眼的东西都没了。
“你们好大的胆子!青天白日,天子脚下,就敢如此放肆!”
姜绥绥见她辛苦经营了多年的心血竟然被张元安这个王八蛋砸成这副模样,气得浑身直发抖,顺手捞起一张小板凳便重重往地上一砸,裹着她满含怒气的低吼声。张元安带来的人竟一时被震住,消停了下来。
“哟,总算肯出面了?”
张元安站在楼梯上,见姜绥绥从后院过来,自以为风流地“哗啦”一声将折扇打开,慢慢悠悠地走了下来:“到底是个娘儿们做的生意,就是不经砸。你们愣着做什么?本少爷叫你们停了吗?还不继续给我砸!”
“我看你们谁敢!”
若是姜绥绥先前没有见过那画像还好,可刚看了一张貌胜潘安的脸,如今又对上张元安这张由绿豆眼、蒜头鼻、大厚嘴唇组成的脸,视觉冲击大到叫人实在看不下去。
这张元安还自诩风流,学那俊朗公子穿着白袍,可他偏又生了一张黑皮,叫白袍一衬,显得越发难看。
若说相貌乃是天赐,人力不可改,那品性却不同了,一个人是善是恶,这可不是天生就能定下来的。
“怎么,你们这破店净做唬人的生意,还不许人砸了?”
那张元安想来也是没皮没脸惯了,从楼梯走下来径直到了姜绥绥跟前,还一副浪荡公子哥儿的模样,竟拿了折扇想挑姜绥绥的下巴。
姜绥绥可不是什么好招惹的,一巴掌直接把他手里那折扇给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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