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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昭鹤到底是什么人?
“他为什么要到一线牵来?
“又为什么总是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做些莫名其妙的事儿?”
这致命三连击快把她给整疯了,她一边嘀咕一边伸手去戳冰块,化开的冰水打湿了她的指尖,泛着晶亮的光。
姜绥绥长叹了口气,蹲在地上双手撑着下巴,五官微微有些变形。
这几个问题不断在她脑子里转来转去,她本就不怎么清醒,如今思绪更是被搅成了一团糨糊。
“啊!”
她很是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又低吼了一声,噌地起身,随意捞了一件外裳披上,推开门迎着月光走出了院子。
夜里总是要比白日凉爽许多的,偶尔来的一阵风倒是将她吹得清明了些。
这会儿正是府内众人睡得最沉的时候,姜绥绥披着衣裳漫无目的地在院子外面走,脑子倒是没之前那么乱了。
“怎么莫名其妙走到这家伙的院子来了……”
顾昭鹤和姜绥绥的院子挨得很近,出门拐个弯就到的那种。她先前分明是朝反方向走的,可不知怎的,走着走着突然就绕到这儿来了。
她拍了拍脑门儿,心里骂了自己一句有病,一边伸手拢衣裳一边放轻了动作,打算赶紧溜回自个儿的院子里。
“可还查到了什么?”
姜绥绥刚抬起一只脚就听见不远处传来熟悉的声音,这声音的主人还害得她今晚连个安稳觉都没睡好。她下意识屏住呼吸,微微抿着双唇,悄咪咪地寻了个不显眼却又能听得更清楚些的位置躲着。
“回主子,当年之事毕竟也过去十多年了,再加上牵连甚广,其中势力也盘根错节……”
“那就是还没查到?”
顾昭鹤不知什么时候在院子里安置了一把躺椅,他倒是个惯会享受的,躺在椅子上享受着月光,手边的石桌上还搁着一套酒具,听见不远处黑衣人说的话,懒洋洋地掀了掀眼皮子,可目光却委实锐利,丝毫没有往日在姜绥绥面前那抠门小气、嬉皮笑脸的讨打模样。
“是属下办事不力,还请主子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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