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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昭鹤!你下次能不能想个人用的法子!”
姜绥绥猛地一落地还有些没站稳,等晃了晃脑袋感受到脚下那片土地的实感后,那颗一直悬在嗓子眼儿的心才算是落了下来。
刚才的动作让她浑身气血逆流,一张脸因为缺氧憋得有些泛红。她也知道顾昭鹤选择在刚才那个时候带她离开是正确的,可是一想到杜三娘说的那些话,她就气不打一处来,头顶都快冒烟了。
“好一个杜三娘,之前算计一线牵的事儿我都还没跟她计较呢,她倒好,居然又把手伸过来了。我与她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三番五次与我作对!”姜绥绥双手叉腰在大街上走过来走过去,看得人眼睛都花了,“原本我都不打算插手了,偏偏杜三娘要来横插一脚,那这件事我还就管定了!”
顾昭鹤见这姑娘一个来回一个来回地在自己面前走动,太阳穴一跳一跳地胀痛得厉害,他伸手按了按,开口就泼了一盆冷水:“如果杜三娘说得没错,真是你府中护院说了谎,那你怎么办?”
姜绥绥的步子猛地悬在了半空中。
“毕竟过去这么多年了,当年你不过也才十多岁,事件真假不得而知。”
兴许顾昭鹤也有些累了,他双手抱胸随意地靠在一棵树下。清亮的月光透过树叶缝隙打在他身上,他的脸因为侧身而站的动作一半隐于黑暗,一半显露在月光下,叫人看不真切究竟是何种情绪。
“绥绥,看懂人心可比替人做媒要难多了。”
姜绥绥闻言愣了许久,直到看见顾昭鹤扯下一片树叶拿在手里把玩的时候才回过神来。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如果我那护院当真说了假话,那孙湘亭后面做的那些荒唐事儿又作何解释?”
顾昭鹤举起手中的树叶对向了月亮,月光泼洒在他白皙修长的手指上,显得格外好看:“可是绥绥,有时候若是不小心看岔了眼,可是要用命来做代价的。”
“那顾昭鹤你能看懂人心?又或者……”姜绥绥顿了顿,“你可曾相信过人心?”
她信,可她不信顾昭鹤。
他突然出现在一线牵,还有那天晚上的黑衣人,这个男人身上的疑团太多了,她不敢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去信任。就如顾昭鹤所说,若是看岔了眼,可是要搭上一条命的。
她惜命。
许是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这个问题,顾昭鹤足足愣了有一盏茶的工夫,然后笑着避开了:“你饿了吗?我们吃点东西再回去吧。”
连敷衍都懒得敷衍,他竟然直接就把话题给扯开了。
姜绥绥有些赌气,背对着他说道:“不饿,要吃你自己吃,我就先回……”
她话还没说完,原本寂静的空气中就响起一道响亮绵长、从自己肚子里发出来的咕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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