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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要他使苦肉计?
顾昭鹤没忍住,轻笑出了声。
在庞管事的有心安排下,顾昭鹤还是跟着姜绥绥一块儿去了安府。这也就算了,偏偏庞管事非说府中的马车不是这辆没了轱辘,就是那辆坏了顶棚,总之这偌大一个一线牵,能用的马车居然就只有一辆。
姜绥绥气得心口疼,从出门到现在都没个好脸色。可顾昭鹤天生就是个厚脸皮,姜绥绥脸色越臭,他就越上赶着往前凑。
“怎么,这么大个马车,你就没别的地儿坐了?”
姜绥绥一忍再忍,本来连一句话都不想和他说,可这浑蛋不但非要跟她同车,还得寸进尺地往她身边凑。
终于,她忍无可忍地睁开眼睛,却正好对上顾昭鹤那张凑过来的大脸,惊得她下意识往后一躲,后脑勺撞上了马车车壁,本来以为会痛的,结果却突然被一个软乎乎的东西给护住了。
是顾昭鹤的手。
姜绥绥最讨厌这样,她分明还在生气,可这人却什么都不肯解释,偏偏又做些这样的事情,让她有气都没地方撒,憋着甭提多难受了。
“别以为你这样我就会心软……”
她嘟囔了一句,却没让顾昭鹤走开,反倒是自己起身准备坐到另一边去,可谁想她刚站起来,驾车的车夫就猛地一拉缰绳,停住了马车。
姜绥绥原本就刚起身,还没站稳,马车又突然停了下来,她整个人面部朝下直接就往马车外冲了出去。
“绥绥!”
顾昭鹤惊呼一声,姜绥绥的腰上也缠上了一只有力的臂膀,猛地将她往后一拉,她只听见一阵既像是布料撕裂又像是伤口裂开的声音,只一个呼吸间,便落到了一个宽厚又熟悉的怀抱里。
她的呼吸一窒,心脏像是漏了一拍,瞪着眼好一会儿没回过神来。
“喂,绥绥,你要是再不起来,我可就撑不住了。”
顾昭鹤脸色有些发白,虽说是用调笑的语气说出来的话,可还是叫她察觉到了几分不对劲,似乎还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儿。
“姑娘没事儿吧?刚才……”
姜绥绥正打算爬起来,一脸紧张的车夫一下就把帘子给掀开了,结果就看到顾昭鹤被自家姑娘压在身下,两个人的脸色都有点不大对劲。
车夫年纪不算大,哪儿遇到过这种场面,脸噌地就红了,手里捏着轿帘不知道该不该放,还跟顾昭鹤来了个对视。
“还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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