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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远山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姜绥绥,眼神有些嘲弄:“一线牵与鸳鸯楼不合已久,这件事我也曾有耳闻。”
姜绥绥被这话气得心肝脾肺肾揪在一块儿痛,要不是安珑月性子纯善,她实在不愿意再有姑娘毁在孙湘亭手里,她才不会来这一趟!
她把都快蹿到发顶的火气给压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死死抓着椅子扶手:“我当日曾叫人给您送来一封信,里面详细记载着孙湘亭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安老爷看了信,连查都没查便听了杜三娘的那套说辞?”
“信?”
安远山这次是真的有些蒙,听到信的时候愣了一下,丝毫不像作假,他身子微微前倾:“什么信?”
“您没收到?”
姜绥绥一惊,细想之下竟觉得后背发凉,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这封信是她亲手写了交给庞管事的,也是庞管事亲力亲为送到安府的,可如今安远山却说根本就没收到那封信。
那信去了何处?
“姜老板今日迫不及待地过来,又说了一封我从未收到过的信,只怕是听说我将珑月的婚事交托给了鸳鸯楼吧?”
姜绥绥的思绪有些混乱,又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猛然起身,袖子不小心带翻了桌上的茶水,茶杯掉在地上碎了。
“您当真信了那杜三娘的话?那安珑月人呢?”
姜绥绥的反应有些大,安远山却有些不以为然,只当她先前说的信都是胡诌的。他被人奉承惯了,当下见面前的小姑娘一惊一乍,很是有些不喜欢,脸上厌恶嫌弃的表情丝毫不加以掩饰。
“她的婚事既然交给了鸳鸯楼,现在自然是在杜三娘那儿。若不是姜老板今日过来,我现在也应该在鸳鸯楼。”
姜绥绥垂在腿侧的手下意识地攥紧,想借着指尖掐进手掌的疼痛来刺激自己一下。她刚准备说话,一直坐在旁边二大爷似的顾昭鹤却突然起身站到她身边,握住了她的手:“安老爷,若您真的愿意拿安珑月的清白或者性命来赌,那您大可不用信绥绥的话。”
他轻笑一声,言语神态都夹杂着对安远山的轻蔑与不喜:“左右跟我们没什么关系,她既不姓姜又不姓顾,便是真出了什么事儿,伤心之人也不会是我们。您说是吧,安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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