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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克注意到他的神情，无奈的耸耸肩：“有些事情是不得已而为之，我也有我的难处。”

楚陵游懒得再跟他打太极，直截了当的问道：“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陈铭找上你，就是想把你拖下水，独善其身是不可能的！”

扎克闻言，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缓缓问道：“上校，如果变种人和白塔之间的战争已经不可避免的话，你会站在哪一边？”

听到他的问题，楚陵游周身掠过一阵寒意，他能感觉得到，扎克正在观察自己的反应，这是一道送命题。

他死死咬住下唇，固执而倔强的跟扎克对视，选择了作弊：“难道非要站在某一边吗？变种人也是人类，丧尸和物资极度匮乏的末世才是我们共同的敌人，战争并不是唯一的选择。”

扎克惊讶的看了楚陵游一眼，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妙：“上校，你真是一点都没变。”

他的语气不像是褒义，楚陵游并不在乎，趁热打铁道：“变种人终究还是少数，就算攻破了白塔，杀光了所有的普通人类，也很难靠如此少的数量在末世繁衍生息下去，战争是最愚蠢的做法。”

扎克抬起手，心情复杂的摸摸青年柔软的发梢，低声道：“这些话，早在五年前拒绝陈铭的邀请时，我就已经说过了。但是陈铭……他是一个被仇恨彻底吞噬的人，他是永远不会回头的。”

被仇恨彻底吞噬……这样的人会是什么样子的，楚陵游有些难以想象，只能勉强在脑海里勾勒出一个阴狠偏执的形象。

然而三天后，当他见到陈铭本人时，才意识到自己的想象偏差的多么离谱。

陈铭是一个气质温和，身体孱弱的中年人，长着一张英俊而苍白的东方面孔，跟楚陵游如出一辙的黑头发黑眼睛，整齐笔挺的黑色西装和贵族手杖，让中西两种独特的气质在他身上得到了完美的融合。他就像一个生活在旧时代里的贵族，不仅与末世格格不入，也与传统印象里的军官截然不同。

楚陵游很难想象站在自己面前的中年男人曾经是白塔的高级军官，因为他的身上没有任何军人特有的气质，也许就像扎克说的那样，流浪者在完成变异进化之后，形貌都会发生巨大的改变吧。

被心机婊丧尸王压了31 我们都值得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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