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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爱情里,两个人都是傻子。
只是看谁更傻一些。
“席淮南我好像不认识你了。”
她忽而说,席淮南不明的嗯了一声,宋知暖说:“你好像什么都会,你本来就什么都会,可是又不一样。刚刚你杀他们的时候,神情没有一丝波折,好像做这些事习以为常。”
“因为救一个人回来我们会花很多的心血,但是看你这样就杀了一个人,我总感觉到害怕。”
席淮南身体僵了僵,只送给她七个字:“要学会习以为常。”
“什么习以为常?”
席淮南看了眼手中的通讯设备,目光淡漠的说:“你和我这三年才刚开始,你要习惯我的步伐,危险是肯定的,所以你要学会见着死人。”
“还会死很多的人吗?席淮南你究竟是做什么的?这和我的职业是绝对的矛盾,这……”
席淮南打断她道:“刚才不是看见了吗?是你无能为力,不是你不能救,你的本事还没有预卜先知,也没有本事阻止我,所以不是你不能救,而是你根本没有能力救,所以和你的职业有什么冲突?该救的人没有不让你救,只是宋知暖你自己要先有本事才行,不要在这说什么职业道德的问题,哪一个职业没有道德底线?”
这一反问,直接反驳了宋知暖的话,她喃喃道:“我……”
席淮南突然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顶,又轻声安抚道:“宋知暖,做自己能做的事,不能做的事就释怀。”
他又加了一句:“如果你非要做,那就放心去做,没人会责怪你。”
宋知暖转过身看着他:“你……”
席淮南脸色隐隐苍白,微微对她笑了笑,这是第一次。
相遇过后的第一次,席淮南明明确确,真实的对她笑了。
席淮南的笑,是颠倒众生的,平时冷酷的一张脸因为这个浅浅的微笑,犹如百花齐放,星光满天。
夺走人的目光。
更加柔和了轮廓,宋知暖心晃了晃,脱口道:“这是现在的你第一次对我笑。”
“是吗?”
席淮南不在意的反问一句。
宋知暖点头,感觉脸上有微微不舒服,有什么东西黏在皮肤上,她伸出手摸了摸,是血!
席淮南受伤了!
她立马看向他的肩膀,因为在夜晚又因为刚刚心里慌乱,未曾发现他受伤了。
这是被匕首刺过的痕迹,宋知暖连忙扯下自己的白衬衫替他简单的包扎,看血没有再流出来,她才痛哭了出来,骂道:“你这个男人,受伤了也闷声不吭,是不是疯子!”
席淮南看她这样眼神微微有些变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水,问:“哭什么?”
“担心你啊,心疼你啊,你受伤都不吭一声,以后你断胳膊缺腿的时候看你吭不吭声。”
宋知暖理所应当道,似乎又想起什么,连忙:“呸呸,我说什么呢?”
席淮南看她这样,失声笑了出来,眸光大盛道:“说什么胡话呢?”
这是席淮南第一次敞怀大笑,他的心底总是因为宋知暖的一些话,能暖起来,也能愉悦起来。
宋知暖难得的见他笑了,心情也轻松起来,坐在木板上无聊问:“李至早上就会过来?”
“嗯。”
一个嗯字,安了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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