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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不想英年早逝。
出了门右拐,这倒是个隐蔽处,许秋霜绕了半天,正待走出去时,正巧看见一身着月白色缎袍,甩着骚包的折扇的严则安,入了偏门。身后还有一名穿着水蓝色广袖襦裙的女子,抱着
-把古琴,低眉顺眼地跟着他。
女子长的乖巧温婉,一弯细眉,巧似远山如黛。
许秋霜呆了会∶话说,那水蓝色的裙子真眼熟。是不是哪里见过?
一人一系统沉默了一会儿。
许秋霜∶感情这裙子严则安这厮还不是送给我的?
110∶咋滴?你穿个女装还穿出感情来了?
许秋霜没说话,他心里突然有些膈应。乱乱的。
他装腔作势呕了一声∶呵,男人。嘴上说着喜欢我,却又脚踩两条船,来这里乱搞。
而且还给别人买女装,真是不可原谅!
许秋霜倏地又不想走了,他倒想看看这严则安到底来这花柳巷里要讨得什么样儿的东西。还害的他得拖着条小命去左右护着。
他轻巧地掂着脚尖,见着左右无人,一侧身溜进了边上的房间。
"严大人。"
先是女子清甜好听的声音。
接着是一曲回肠入骨柔情似水的曲调。
女子双手抚琴,眼含秋水,,眉带温情,一曲相思引,绵绵多少意。
听的甚至连许秋霜都醉了。
奈何这听曲的男人,似笑非笑地把着酒盏,一副我玩我的,你弹任你谈的模样,毫不拖泥带水般直男行为。
严直男并非对此曲无感,只不过他此时在意的是隔壁那个偷扒着墙角,挤眉弄眼,试图偷听的白面小皇帝。
一曲终了。
女子再开口语气显得有些幽怨,"严大人来了却不听奴家弹曲,这郎情妾意,风花雪月的,倒是白白弹给了傻子听。"
严则安闻言也不恼,反而勾起唇盈盈笑道,"这高山流水弹给的是知音,想要芍药姑娘的客人可不少。在下那点微薄的奉禄怕是没法和姑娘共度春宵了。"
微薄?!
扒在隔壁墙角偷听的许秋霜,告诫自己要忍住砸墙的冲动,这里的东西贵,他赔不起。
一条鱼两万两银子的买的人你跟我说你没钱?
110突然开口∶这两万两一条的观赏鱼被你两天吃了七头。
许秋霜∶…
他不管,不关他的事。
芍药姑娘明显也被这话的无耻程度给震惊到,缓了一会儿才幽幽地说道,"那敢问严大人这次又要找我买什么情报啊?"
"北漠大汗。"严则安敲了敲扇子,突然递了一张纸条给芍药,眼睛似笑非笑地望了一眼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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