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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许秋霜却只需轻轻咳嗽两句就能获得他的满心宠爱与怜惜。
可看到许秋霜那连走到他们面前都颤颤巍巍的步子,他小小的心中总是软的。
他不知道突然就有了什么勇气,往前走了几步,在众皇子世大家子弟惊异的眼神中,张开汗津津的手掌心,道了句,"吃吗。"
白糖纸已经被他的汗给涨湿了,琥珀糖亮晶晶的。透着光,倒映着四处的雕梁画栋。就好像这偌大的屋子,被收在了这么一小块四四方方的糖中。
许秋霜拧着眉头,轻声道,"太医……太医说我不能吃糖。"
他立马红了脸,有些不知所措。
他甚至能听见大殿内传出塞寇窣窣地笑声。
他正想灰扑扑的退回去,之间许秋霜扭过头,对着先帝道了句,"父皇,我想吃。"
先帝愣了一下,连忙点了点头。
他愣愣地看着许秋霜白的吓人的小手接过他的糖过,张开小小的嘴巴,津津有味地吃着糖。
"这糖没有牛乳。"许秋霜说。
他连忙答道,"我、我没有吃牛乳。'
许秋霜又拧了眉,不赞同道,"父皇说了,不吃牛乳会长不高。你得吃。"
他其实很想告诉许秋霜他不是不想吃,他是没得吃,但是他想了想还是把这些话憋到了肚子里面。
许秋霜对着先帝道,"我喜欢吃这糖,就让他做我的伴读吧。"
他呆着了,甚至觉得不可思议。
许秋霜对他说,"你以后得多吃点。你太瘦了。"
许久别看着几乎要皮包骨的许秋霜还是没说出其实你比我瘦的更可怕多了。
自此以后,他就成了许秋霜的伴读。
成为了他的玩伴,他和他生母的伙食也是一夜间提高了好几个档次。
再到后来待他们约莫十几岁时,又有了路惊春这个小丫头添了一抹色彩。
他甚至觉得这日子就能这么好好的安安稳稳的过下去。
可…
还没等许久别从回忆里脱出身来,只听一阵脚步声传来。
他连忙隐到了一旁。
严则安?
他看着来人觉得讶异。严则安自小为长安街坊四邻口口相传津津乐道的天才,虽然身世坎坷不尽人意。但严相三岁能字,五岁成诗,弱冠中举名扬天下。
这朝堂表面看着是许秋霜为帝,实际上早就被严则安啃噬的差不多了。
他……是恨着许秋霜的,却也没想把这天下感受让给别人。
严则安进养心殿的时候,许秋霜还是原来那个姿势,看着殿门口的柱子发呆。
这回到是没有哭。
"皇上。"严则安穿着官服的样子少了些恶劣的玩世不恭,倒是多了些唬人的气场和成熟稳重。
许秋霜眨眨眼睛,盯着他的脸。感觉似乎是看出了什么,可又没有。
严则安看着他的表情,轻声道,"陛下无需忧虑。"
许秋霜摇摇头,"我不是担心,只是有点……有点力不从心。"
严则安挑眉听着他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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