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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一灯面上掠过一丝不忍,但终究是移开视线,什么也没说。整个军帐中,近二十个人看着这个正轻解衣带的、清瘦得仿佛一折即断的少年人。
许瑜已然解开了系带,带子如折了翼的蝶,垂落在地面上。
衣襟散开。
他每一个动作,都轻盈而带着诀别般的仪式感,明明是个被当做下九流的玩意儿作践羞辱的人,这一刻却给人一种…莫名的,月光般的圣洁感。
他闭上了眸子。像是在与什么告别。
外衣落地。
许瑜忽而,眼睫毛颤了颤,睁开眼来,静静地,凝望着宗赤,泪水忽然溢了满眼,他却缓缓弯起唇,勾起一个释然而明媚若朝阳的笑来,他轻轻道"爷,阿瑜曾真心爱过你,但从今往后,他不再爱你了。"
这个带泪的笑容,清澈得过于美好。
美好得让人心痛。
宗赤的胸腔里掠过一丝莫名的,燥热的烦躁感来,这烦躁感伴着似乎毫无缘由的一点点慌乱。
他眯了眯眼,面色愈发冷凝,正准备呵斥这个弄不清自己身份,自以为是地说着什么爰不爱的贱奴,却见……
那容颜上泪痕未干,却已敛了笑意的青年,平静地垂着头,将剩下的衣裳干脆利落地尽数剥下。
罗衣落了一地。
如同献祭一般,青年雪白的身子呈现在众人眼前。
帐中鸦雀无声。
咕隆。将士中有谁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宗赤面无表情地审视着青年的身体。
明明玩弄了四年……….他却仿佛是第一次发现,,这个比他小上整整七岁的人,身体很……漂
③
亮。
"呵,真是下.贱,脱得这般快,生怕缺了男人吧?"宗赤漫不经心地拍了拍手,仿佛在赞赏-个廉价的玩意儿在他面前的表演。
实际上,他的目光不知怎的,并未从许瑜的身体上挪开。他在轻佻而讽刺地上下打量。
帐中的其他人表情就没宗赤这样又冷又刺人了———军中的营妓有是有,却都风尘味儿太重,哪有眼前这个二十岁不到,又身体如此动人的少年人好看?
明明是剥光了站在众人面前,却偏偏清纯美好得.….
仿佛想触碰也触碰不到似的。如皎皎之月。
真他妈的….勾人啊..
已经有不止一个人蠢蠢欲动。
许瑜漠然地站在那里,面上过于平静,就像对自己此刻的状态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阿赤,你这样未免过于…….早已把视线移开的扶一灯终于忍不住起身,走向许瑜,想给许瑜披上衣服。
"扶一灯!"宗赤低喝了一声。连名带姓地叫扶一灯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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