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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器。宗赤心中一跳。
然他自小在宫中长大,什么龌龊与艰险没经历过,又在战场上打磨过,他反应极快,一面拔出腰间的剑将银光格挡开,一面将许瑜牢牢护在了怀里。
只听当的一声轻响,那不知什么暗器已被打落至远处。以宗赤的眼力,已然看清了是枚柳叶飞刀。
他们已算处于崖上,倘若仰头望去,天空近得仿佛抬手可触摸漂浮的云彩。
而本晴朗空阔的天,在变故出现的刹那,一大片厚厚的阴霾恰好遮挡住了半边太阳,阴影的身影拉得长长的,很锐利,它爬行在陡立的山崖之上,阳光不再和煦。
崖上本就风大,在宗赤带着许瑜的这么一刻防御之间,他们的衣袂被吹起,风猎猎作响。
转瞬间,三十多名蒙面人与宗赤的五名暗卫几乎是同时飞身到了山崖之上。
这三十多名蒙面人身法迅捷,行动整齐划一,看起来受过严密的训练;而宗赤的五名暗卫已围在了宗赤与许瑜身边,两边人在短短几瞬间已对立起来。
三十多人对七人,七人这边还带着个不会武功的许瑜,眼看是处于弱势。
蒙面人一个个毫不废话,迅速分散成特定的站法,刀枪创戟提了就上,他们的身影如一张密密的网,向位于中心的宗赤席卷捕获而去。
崖上这数十人身影交织,剑拔弩张的气氛登时炸开,人们缠斗在一起。
阴影愈发浓了,而风也变得,凉得扎人。
但半刻钟不到,本人多势众的蒙面人们却已明显落入下风——暗卫虽只有五个,却以一敌二;而宗赤在这样短的时间内已斩杀了对方八人,敌人溅出的鲜血将他剑染红了,他的目光冷得摩人。
怀中却紧紧抱着许瑜,没教许瑜身上沾上半点肮脏的血,以致于除了发丝微乱,怀中人的白衣依旧纤尘不染。
太子?萧贵妃?还是其他的党派?
宗赤此前经历过的暗杀次数两只手都数不过来,他在心中猜测这次背后的人又是谁。
而蒙面受伤的受伤、死的死,眼看这场行动即将失败。
忽听距此十丈远,一个雄浑的男声如惊雷般炸起∶"宗狗,,你看这是谁!"
回音阵阵,这个声音在如此混乱的背景下仍然清晰无比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足见功力不俗。
宗赤抱着许瑜,一个创花刺穿了当先一蒙面人的胸腹,刺出一个鲜血喷溅的血窟窿,听到这个声音,凝眉朝声源处望去。
这一眼,却教他如雕塑般浑身僵硬,定在了原地。
砍杀声、风声、喘息声、兵器碰撞的刺耳声响……在这一刻都化为了白茫茫的背景板,他像是什么也听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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