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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朗月的少爷脾气这些年早就消磨了许多,闻言欲辩解,却又觉得和不懂自己的人只能是话不投机半句多,遂沉沉叹了口气,鼓起还有点婴儿肥的脸颊:“……我刚才已经跟你道过歉了。”
当年初见,温鸿玉从花径深处走来,一句话不说,高傲地上下审视他,像打量货物,还故意释放出信息素来压制他,小少爷本来没想讲什么太伤人的话,可一时间拿书遮着脸都挡不住面色从下颔一路烧红至耳垂,竟是被吓出了应激反应,这才表现得咄咄逼人。
真要解释,也不是说不清,可究其根源,要解释他对信息素的敏感,就要牵扯到从前的隐秘,现在世上知道的人只剩下他和哥哥,他还不够信任温鸿玉,不乐意讲给这家伙听。
温鸿玉见他这一幅少爷架子,冷哼一声,自斟自饮一杯威士忌:“你道歉有什么用?你哥可从没觉得你做错了事。”
徐朗月实在不明白他怎么对未来大舅子抱有如此严重的敌意,一时情急,竟然揪住了温鸿玉的前襟,努力仰起头,试图让自己显得凶一点——活像小猫将粉嫩爪子抵在人身上,伸了个长长的懒腰:“你怎么还添了个啰嗦的毛病!我今天跑出来我哥根本不知道,你是跟我结婚,不是跟我哥!”
温鸿玉挑眉,任徐朗月揪着自己,唇边有压抑不住的笑意:“我明媒正娶,何必瞒着大舅子?不如现在就叫他来,免得他又以为我私下欺负你,记仇找我的茬!”
“你刚刚不是说我是抵债给你的,我欠债还命总行了吧,不要总想着牵连无辜的人!”徐朗月面上当真显出怒容,先是一松手,而后气得猛拍一下桌子,又飞快地捂住拍疼了的手腕,很没气势地转身就要走。
温鸿玉把他逗得炸毛,态度反而和缓了下来,反手揽住人家,攥着手腕细看:“小少爷皮子也太嫩了点。”
徐朗月只这么一拍,手腕上便是一片红肿,温鸿玉拿冰钳夹了块冰,包在毛巾卷里,替他敷了一敷。徐朗月打量着对方,只觉这家伙不说话的时候,装起温柔来真像那么一回事,很适合在校园爱情片里演个邻家好哥哥。
“我没这么娇气……冰块就不用了,把你酒倒一杯给我。”
小少爷这话讲得像要上梁山一般,豪气干云,温鸿玉面带嘲讽地给他也倒了一杯黑方威士忌:“你喝得惯吗?”
徐朗月瞪了他一眼,三两下甩开累赘的冰块,双手捧着酒杯喝了起来,形态很像小松鼠在捞水里的月亮,喝得居然很是滋润,不一时,眉花眼笑:“家里管得太严了,最近都没什么机会偷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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