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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爷很无奈地举起手指,对着未婚夫晃了晃:“我就不多说了,你明白我的意思。”
温鸿玉顺着他指骨抚摸,忽然猝不及防地与他十指相扣,徐朗月试图后撤,手却比他小一些,没来得及撤出,反而被他完全合拢包裹在掌中,连带着整个人都向他靠近。
温鸿玉不知何时已释放出了一点信息素,他今天没用香水,方才J日召徐朗月戴着那个装了追踪器的项圈浑身不自在,也已经摘掉,现在是彻彻底底暴露在他的信息素里,陌生而熟悉的草木香一瞬间冲刷全身,激起百花重又绽放,徐朗月不自觉地急促喘息起来。
温鸿玉想温柔的时候,诚然也可以很温柔。
他自小长在一群难缠的兄弟姐妹间,靠后发制人,练就了一身动心忍性的好功夫,浮夸或有礼的表象下,是一潭静水流深,很少有人能真正窥破他的动机。
这是一种生机勃勃的草木香,承载了无限可能,当它愿意包容并呵护一株稀有花朵时,连鲜花也将沉溺。
有一刹那,徐朗月几乎以为他要吻下来,但温鸿玉忽然撤身,信息素的味道也冲刷一空——不知怎么,徐朗月竟有几分失落。
“你戴它很好看。”温鸿玉眨了眨眼,“刚才还习惯吗?仪式的时候不用戴项圈,也不用怕,我会在你身边陪你交换戒指,只要习惯了和我的接触,你就不会分神去留意其他人的味道,也不会昏倒。”
温鸿玉语气很平和,完全不是在炫耀,只是陈述一种事实:他有足够的信心俘获这株稀有的花卉。
徐朗月也眨了眨眼:“还好——不对,别想岔开话题!戴上好看也不行,我要戴手套工作的,这太不方便了。”
温鸿玉见他没被自己带跑思路,遗憾地耸了耸肩,又诧异地问道:“你还要一直戴着它?”
徐朗月迷茫地回答:“啊?不然呢?在拿到结婚戒指之前,订婚戒指不也应该一直戴着吗?”
温鸿玉目光稍动,没想到小少爷居然会这么当真。
徐朗月见他不答,又自言自语地补充道:“否则人们还要交换戒指干什么?交换股票、房产,甚至现金都更能炫耀财力,只有交换戒指是对彼此的约束,有独一无二的意义。”
温鸿玉忽然有点说不出话,轻笑一声,眼神越过徐朗月,落在了不可知的过去,就像是他也曾对某人说过这样的话,只是现在早已遗忘了:”……没想到你还有这种天真的幻想。戒指什么也约束不了,人心太易变了,小少爷。”
温鸿玉语调逐渐低沉下去,徐朗月听在耳中,莫名有点难过,又无法深究——他有什么立场呢?他又不是正儿八经的“温夫人”。
“既然这样,我们干脆不要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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