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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没有口吐什么污言秽语,据说之前是很文静的男生,来做“公关”是因为家里欠了债。
温鸿玉迅速搂住了徐朗月,替他挡住所有人的视线,稍微释放出一点自己的信息素,循序渐进地传递着安抚的意图,omega之间没法互相标记,因此只是受皮肉伤,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徐朗月靠在他胸膛上大口呼吸,伤口也经过了简单处理,镇定下来的速度倒比温鸿玉想象得快很多。
小少爷虽然脸色惨白,但神情却很坚定:“唉,看来还是我太乐观了,他这种情况需要进一步的治疗,不能只做心理辅导,信息素治疗也得跟上。”
徐朗月真受了伤的时候反而比较矜持,不肯直说,只捂着脖颈,下意识地留恋着温鸿玉的味道。
但就算他不说温鸿玉也明白,这是旧创复发,闻不得旁人的味道,当即掏出随身带着的喷雾帮他呼吸,又解下外套披在他身上,把他拢在怀里,像高个儿袋鼠揣了个小猫咪一样缓缓往外走。
徐朗月还有点不好意思:“这多丢人!”
其实他是想说:你怎么忽然对我这么体贴?
温鸿玉心头涌动着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以他的生活经验,他可以相信世界上存在着愿意不计利益去关怀他人的人,但这样的人很少和他的世界发生交集,就连每个人对亲人和爱人的那份真挚关切,他也并不奢望能得到——否则他不会甘愿像个挑梁小丑、开屏孔雀一样偏执地追着康念跑,他坚信“爱”是一种可被定义的物质,必须全权掌控在自己手里,而康念能给他的,正好不多不少。
但徐朗月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外,他像个热情的小太阳,不停地散发着光芒。
温鸿玉眉头皱了又缓,终于忍不住问:“你难道不后悔搅合进来?这原本和你没有关系。”
他这话问得颇为欠打,人家完全是为了他,但小少爷有时候也真有点呆气,居然笑眯眯摇头,认真回答:“没有哦!我以前就打算帮莫姐多解决一些类似的案子,治疗这些受害者能让我找到很多新思路,如果不是要接家里的任务,可能你还得叫我一声徐医生。”
“决定帮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会有麻烦,网上那么多人骂我我都不在乎,被咬一小口罢了,下次小心一点就是。”徐朗月看着沉默的温鸿玉,不由感到好笑,伸出五指在他眼前晃了晃,“想什么呢?你不会感动到说不出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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