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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朗月终究还是进了医院。
家庭医生了解他的情况,做了紧急处理之后立刻建议温鸿玉就医:“三少还在昏迷,这种信息素应激反应引起的后果可大可小,三少体质敏感,以防万一还是做个全面检查比较好。”
家庭医生熟知内情,还有一句话没敢说:万一耽搁了病情,再病上十天半个月,徐二少那里可是要杀人了,这罪名我背不起!
结果温鸿玉出门时太急切,连鞋都没穿,还是下车时司机追在身后提醒他才想起来,衣冠整齐自然更别想了,一看就知道是酗酒后还打了架,双目赤红,头发凌乱,身上还散发着一股浓郁酒气。
下车的时候他似乎听到有快门声,身后的司机立刻着急地上前交涉,但一向注重公众形象的花孔雀此时却管不了那么多,不管明天小报上编排他是嗑药还是嫖娼,都得先救治老婆再说。
温鸿玉也知道这件事瞒不过去,因此当秘书惴惴不安地问他“要不要通知徐二少”时,他站在医院走廊里连抽了五六根烟,皱着眉长长吐出一口烟雾,无奈道,“通知吧。”
他苦涩地自嘲:自首好歹能减刑。
徐朗月再次睁开眼时,便感觉有个什么沉重的东西压着自己,他动了动手指,发现已经被压麻了,原来是温鸿玉紧紧攥着他手腕睡了一夜,不知什么时候一颗沉重的脑袋都枕在他小臂上,正睡得打起了鼾。
徐朗月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狼狈,甚至于打鼾,温鸿玉一向起得比他早,十二万分地注重仪表,徐朗月从没见过他胡子拉碴的模样,不像今天,头发都蓬乱成鸟窝了,身上的酒味还没散去。
徐朗月小声喊他,一开始比较客气,喊的是名字,后来见这人越睡越理直气壮,根本喊不醒,气得直接开骂:“混蛋!起开!”
然而他声音微弱,温鸿玉哪里听得到,只当是蚊虫在耳边飞过。
徐朗月费力地屈起食指,挠他脸颊,挠了好半天,终于把温鸿玉戳醒了,猛然睁眼,看起来非常紧张:“……朗月?!”
徐朗月翻了个有气无力的白眼:“还没死。”
温鸿玉看起来比他还像病患,惊魂未定地揉了把头发,徐朗月再次小声道:“你能不能把手从我身上拿下去?我手臂快被你压得坏死了!”
温鸿玉连忙起身,因为退得太急,险些撞倒床头柜,还狼狈地回身扶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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