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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徐朗月简单地做了个公开澄清,期间非常亲昵地靠在温鸿玉怀里,笑容甜蜜,齁死人不偿命地表示:“多亏他一直悉心照顾我。”
温鸿玉也配合着露出僵硬微笑,但感到很不适。
原来是他在镜头前表演虚情假意,现在轮到徐朗月了,他真是遭了报应。
他私下对小少爷建议:“你不用这么刻意。”
小少爷咔嚓咔嚓啃苹果,像在啃温鸿玉的头:“我不刻意卖惨秀恩爱,怎么给你开脱?”
温鸿玉也有点动气:“事情是我做的,我本来就不需要你帮我开脱!”
小少爷啃秃了苹果核,轻松地拍了拍手:“那我也不需要对你的良心负责,你想被谴责让良心好过?对不起,现在在我心里新药比你重要得多。”
温鸿玉一股淤气直冲心头,强行控制着自己出了病房门,狠狠一拳砸在墙上,徐朗月在门内听见,下意识抖了一下,听着都替他疼,隔门高喊道:“你要是左手也不想要了的话,我可以打电话给我哥,请他帮忙折一下,他一定很乐意!”
温鸿玉深吸了一口淤气,简直连骂都不知道该骂谁。
徐长明说得对,徐朗月根本不是搞阴谋诡计的材料,然而摆在眼前这么简单的事自己都看不清楚,还一直居高临下地嘲讽着徐朗月的真心。小少爷确实和他契合,也很愿意温暖他,但现在他也不知道能不能挽回,更有甚者,他看不清自己对徐朗月复杂的感觉里,到底几分是愧疚,几分是爱慕。
他难以抑制地对自己感到失望,上一次他这么憋屈而痛苦,还是少年时父亲刚接他回家时,他期待父亲会至少对他说一句“欢迎”,然而温老爷子俯下身,用冰冷目光注视着他,面带微笑地摸了摸他的头,对他宣判道:“你不过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我可以给你一个向上爬的机会,但你要比其他兄弟更努力。他们能做到一分,你不能只做到十分,如果不比他们付出百倍、千倍的努力,我一分遗产也不会留给你这个废物。”
温鸿玉需要冷静独处,徐朗月也对他一肚子的气,不想在他面前示弱,故而主动打发走了他:“晚上你不用陪夜,医院很清净,我还死不了!”
当晚,温鸿玉果然没有来,徐朗月心里有点酸溜溜的失望:嘴上说得好听,其实还不是如释重负,终于不用和我演情侣了,很高兴吧?
小少爷一边在心里骂温鸿玉,一边颇不安稳地睡了过去,梦里看到自己和温鸿玉携手去参加康念的婚礼,现场布置得很漂亮,他忍不住发出惊叹,扯了扯温鸿玉的衣袖:“看看人家的品味!我们结婚的时候要是也能这样就好了……”
然而一句艳羡的话还没讲完,温鸿玉便在他身边微笑道:“谢谢你喜欢我们的婚礼。”
我们?你和谁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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