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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直直的看向了二人,陈久的母亲被他看的瑟缩了一下,他父亲红着的眼眶内倒是隐隐泛起了泪花。
竹竿继而嘲讽道。
“你们让我给你们的儿子看病,我确实看好了,他现在躺在这里无灾无病样子难道不乖巧听话的很吗?你们又来怪我做甚,倒是有你们这样托人办事的吗?”
陈久听着叹了一口气,他盘腿坐在供桌上低头看了看自己透明的灵体想着这样说不定也好,他爸妈再也不用被人戳脊梁骨,戳的整日头发发白了。
他捏了捏自己虚了吧唧的手扭头看了一眼供桌上自己摆着的遗照,黑白的遗照惨白着一张脸瞪着一双死鱼眼的眼珠子,面无表情的看着这满堂的宾客。
陈久就这样和他自己的遗照大眼瞪小眼的默默对视了一会,直到身后传来一声怒吼。
他爸握着拳头竟当胸给了竹竿一拳。
陈久看见他爸这样连忙从供桌上跳下想要去拉他爸,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人,他爸是想去局子里走一遭吗。
可半道伸出去的手,却默默的停在了半空中。
拦什么呢,反正又碰不到。
死了就是死了,生死两条路谁都不能挨着谁。
陈久站在原地,伸出的手半晌没缩回去。
他看着他爸因为愤怒而涨的通红的头颅,看着他眼眶里渐渐泛起的泪光。
陈久什么也做不了,他站在原地看着这一出闹剧尴尬的扯了扯嘴角想扯出一个不在意的弧度。
能做什么呢,他自己知道的做了鬼连哭的哭不出来,他还能做些什么呢。
巨大的悲伤山崩般的向他覆压而来,他呆呆的望着这满堂的宾客,窃窃的私语如浪潮般从阴暗的角落里滋生,渐渐的向他袭卷而来。
陈久吸了一口气,摸了摸鼻头。
妈/的,他终于知道那些呆在人间的鬼们为什么久而久之都变成厉鬼了。
只能受着不能哭的滋味确实不好受,憋久了容易疯。
他扫了一眼满堂的宾客,狭窄的老屋里装不下太多人,大门敞开着还有一些来吊唁的人站在房门外面,站了一整个楼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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