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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怀着揣了个小太阳,陈久原本脑袋上那层顽固的露珠不消片刻便被蒸发殆尽了。
陈久暗自想着,不如过上一会再去探探古堡也是一样的嘛。
此刻他瘫在屋脊上享受着那些光,像是溺在温水里。于是他毫无防备的翻了个身,准备让阳光也晒晒他的肚子。
但在翻滚之间他背对着屋脊却慢慢的滑了下去,此时太阳已经完全升起陈久却还恍然未觉,他一边滑落一边在半空中伸展着他的爪子。
终于滑到屋檐处他才回过神来,突如其来的悬空感惊了陈久一跳,他扑扇着翅膀缓和着下坠的失重力。
最终他挣扎了一番,落在了一处紧挨在窗边的树桠上。
突如其来的降落激的冒着新芽的枝桠一阵晃动,陈久凭借着鸟儿轻盈的骨骼好不容易站稳了身形,但在低头的瞬间却与窗内的女孩相接了目光。
论死亡这档子事
10 戏精or鸟精
昨夜那个被唤作阿浅的女孩,此时正站在床边。
她看一眼窗外的陈久,像是并不在意似的,只是一眼便移开了视线。
而从陈久的角度看去只能看见床上躺了一个女人,视线所限他看不清那女人的面目,只能看见她伸出被子贴于身侧的双手。
那双手苍白到了一种病态的颜色,像是多年之中尘封在地下的幼芽,苍白瘦弱到似乎一压便能折断的地步。
陈久见了一眼,便知道了床上躺着的不是他昨日见的那个叶夫人。
而那个叫阿浅的女孩则像是在床边站了很久似的,她面上的神色明显带着犹豫。
那是一种徘徊不定又带着一种挣扎的犹豫,这使得女孩眉头紧锁着。
陈久在屋外好奇的观察着那女孩,他想知道那女孩到底在犹豫什么。
于是他抖着翅膀往旁边的树枝上跳去,想换个角度看的更清楚一些。
但不巧,这时陈久昨日见到的那个疑似叶夫人的女人推门走了进来,今日她换了一身衣服。
那是条束身的墨绿色长裙,领口一直束到了脖颈尽头。
叶夫人推门走到了阿浅的身旁,她伸出手拍了拍阿浅的肩膀,像是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
她伸手握向了阿浅的手臂,牵着她向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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