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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离同志,你要摆正心态懂不懂?”
说着陈久翘着尾巴微张着翅膀,瘫在甘离捧着他的双手中,他望着甘离一副苦口婆心的劝道。
他浑身上下仿佛都在瘫着说,凑合过呗,还能再死一次咋的。
但甘离听见魂飞魄散四个字的时候目光沉了下来,他的盯着手心里的陈久,眸光在屋内的阴影之中暗的如两块深海中的礁石,危险且暗沉。
他低下头拿额头蹭了蹭瘫在他手心里的陈久,这个举动让陈久闭上了想要开口再劝的嘴,他从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上咂摸出一股委屈的意味。
此时屋内没有开灯,屋外天色也一点一点的暗了下去,甘离站在窗帘后的阴影里。
他高大的身形沉默如同一尊巨石,他弯着腰把脸颊贴在怀中的手心里,略微佝偻的身形使他肩胛的骨骼微微突起,这是一种在无声的阴影里挣扎的举动。
疯狂的暴躁的都强压于心底,皮囊之外只剩下冷静的因子,它们贴合在皮肤之外如同第二层严防死守的甲胄。
陈久被甘离一身的沉默牢牢的压伏在他的掌心之中,任他内心如何的波动,陈久此刻也是不敢招惹这样的甘离的。
他现在像一只悲哀又狂暴的困兽,只是披着这一身人皮才能得了片刻的平静。
过了良久,在濒临死寂的沉默中,甘离微微抬起了头,他灼人的呼吸喷在陈久的身侧。
他哑着嗓音喃喃的道。
“哥,你如果投了胎,或者没保护好自己…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不要让我变的更疯了……好吗?哥?”
陈久被甘离末尾的一声哥喊得默默的低下了脑袋,他有些后悔提起这个话题了。
原先甘离对他的死就很抵触,他本来说起这个话题是打着万一他确实死了,能让甘离能慢慢接受最坏的结果的意图。但没想到这事成了甘离的逆鳞,谁都摸不得,摸了就差张嘴咬人了。
眼前的甘离,渐渐的与陈久记忆里,那个藏在窗户后面的小男孩重合了身影。
那时候陈久从甘离家大门的栏杆里钻进去,找他不小心掉在甘离家庭院里的羽毛球。
但羽毛球没找到,他倒是被一阵歪歪扭扭的钢琴声吸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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