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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已经足够了。
他的第三任保姆吸取了前两位保姆的经验,她对待自己不好也不坏。
她不曾在吃食上亏待自己,但也尽量避免和自己接触。
由于别墅里看顾自己的佣人变少了,而母亲也不常搭理自己。
所以那时候并没有人为他准备衣服,也不曾帮他理发,由于日渐的长大这导致他后来甚至没有一双合脚的鞋子。
衣服里只有那些年年被送来准备参加宴会的西服,还依旧贴身。
妥帖的如同牢笼。
甘离其实还记得自己母亲走的那天,那天是个晴天。
他坐在客厅里练习着母亲最喜欢的那首曲子,母亲从楼下走下听见了曲子,她看着客厅里的自己目光很复杂。
但最终她走上前来轻轻的吻了吻他的额头。
他那时以为自己讨好了母亲,他以为母亲放在门口的行李箱只是她去找父亲的又一次准备。
他在别墅里满心欢喜的准备着,准备着在母亲再次回来的时候能流畅的把曲子弹给她听。
但后来过了很多年,她再也没回来过。
而他却在原地遇到了无意中闯进的陈久。
想到这里,甘离缓缓的呼出了口气,像是呼出了那些经年的挣扎与惶恐。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照耀着空气中浮动的尘埃,在柔软的地毯上猫崽们细细的打着呼噜,他手中的书“啪”一声被合上,旧照片夹在了书里被层层叠叠的书页所掩去。
甘离只觉得似乎人摸了一下他的脑袋,轻轻抱了他一下。
似有似无的拥抱在此刻熨平了他那些久远的回忆,甘离笑了笑最终把书放回了书架。
日光渐沉,孟夏的阳光沿着赤道匍匐着北移,万物都在灿烂的向前流逝。
甘离带着陈久下班的时候太阳还没有什么落下的意向,依旧热烈的挂在偏西的位置。
下午醒过来的猫崽,毫不客气的在办公室的地毯上一猫留了一滩记号。
陈久叹着气在甘离的耳边发誓,自己最近一定要教会这几只崽子用猫砂盆。
甘离静静的听着不时逗两句陈久,按照上午拍板决定,他此刻正开车在前往章昌伟家的路上。
但不巧路上遇上晚高峰和前方路面的一场事故,他们连车带人被堵在了高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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