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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三的话只说了一半,景奕却已经心软了,"好了好了,就依你,戴这个吧,真是,你都该及冠了,还这么任性?"
"小人没有!"苏三急急的想为自己辩解。从前邻里邻居的谁不夸他懂事能干,怎么到了景奕这儿就成了任性妄为了?
汪公公在一旁笑道∶"王爷,苏公子过了十九的生日是虚二十,还算不上弱冠,公子还小呢,任性一些也是常情。"
"是啊,还小呢。"景奕意味深长地打量了苏三几眼,尔后勾起嘴角笑了,"人还小,花花肠子倒是不少。"
苏三下意识的握住了手中的香囊,茫然无措的望着他。同样是系在腰间的月白玉佩却没有被主人握着,孤零零地呆在一边。
所幸景奕没有再多说,传了午膳与苏三一起吃了。
宴会在下午开场,戏台就搭建在花园中的空地上,正对着有个几米高的二层楼阁,一面敞开,只拦着一排红木栏杆。
在这里面摆上一桌酒席,视野开阔,正对着戏台,可以一边吃喝一边看戏,是个绝好的位置。再烧几个薰笼,也不会太冷。
这场宴会排场挺大,,但正头主子就那么几个,景奕带着苏三上了二楼,金氏和平氏没得到准许,只能在楼下坐席。
平氏没觉得什么,饶有兴致的听戏,倒是金氏气得牙痒痒。她过生辰的时候都没这么大声势呢!这一定又是苏三在王爷面前使了什么媚术,蛊惑人办了这场奢华盛宴,故意来炫耀!
这可真是冤枉苏三了,此时苏三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坐在景奕身边心猿意马,想着家里的亲人。从前过生辰的时候也就是吃一碗加肉块的长寿面罢了,可那时是和家人在一块,其乐融融.
苏三握了握腰间的香囊,眼角有些酸涩了。不知道此时此刻,小妹和二姐有没有想他。
这时候武生正在戏台子是翻跟头,一连翻了十几个,到舞台边才堪堪站住脚。这个绝活儿让苏三稍微打起了精神,起了些兴致看台上。
为了哄苏三开心,今天演的都是些热闹的打戏,怕苏三对那些营莺燕燕的不感兴趣。
景奕给苏三夹了块东坡肉,笑道∶"别老顾着台上,吃饭。苏三心不在焉的戳着那块软和的肉,低低的嗯了一声。
楼下有个下人要送酒上来,木盘上托着一瓶桃花酿。
金氏一双玉手支着下巴,余光瞥见了那下人,忽然心生一计,招手叫他过来,"这是什么酒?"
下人一躬身,道∶"回夫人的话,这是今年新酿的桃花酒。"
"这算什么,苏公子生辰,自然该上些好酒。"金氏捋了下耳前乌黑的长发,"你跟着锦玉去我院子里,把那瓶陈年的剑南春拿出来给苏公子庆生。"
"剑南春?"那下人有些迟疑,"这酒会不会太烈了?万一苏公子醉酒,在王爷面前总归不太好。"
金氏在心里冷冷—笑,就是要他人前失礼,最好是冲撞了王爷。王爷的威严不容触犯,她倒要看看若是苏三借酒生事大闹一通,王爷还会不会一如既往的宠着他。
然而面上还是妩媚优雅的,"苏公子出身乡野,想必酒量很好,你不必多虑,送上去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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