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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分之七十，那个医生说的是真的；最近上边在开会，ce执政者有意隐瞒也说的过去。如果和二十年前的那场流感严重性差不多，那么十有八九会限制人口流动。”周随说。

姚明德知道周随无缘无故不会乱做判断，一定是搜集过各方的资料经过精密分析过才做出一个决定，但是他还是觉得这个判断有些扯。

“一切如常，酒店和游戏盈利规模差不多；如果赌对的话，电子游戏这种宅经济带来的利润可以弥补不少资金缺口。”周随说。

姚明德想了想，倒也是这个道理，周随这人就像个精密的机器，不会出一点差错。

他收拾好桌子上已经签字了的文件，看了一眼周随的卧室。“还烧着？”

“嗯。”周随轻应了声。“在睡。”

姚明德还没走，他盯着垂头重新看书的周随看了会。

决定把埋在心底很久的疑问问出口，“周总，R国那场爆炸，是不是也在你的预料范围之内？”

周随抬了抬眼睫。

姚明德和他对视，他其实没问完。

是不是你出意外，也在你的计划之内？

周随给他安排了两个月的工作计划，他那会也以为周随可能真的永远起不来了，但是两个月时间一到，周随准时且安然无恙地回来了，把那些跳梁小丑收拾的干干净净，打了一场全胜的仗，顺便还成功让唐尧回心转意。

周随笑了笑，摇了摇头，“有点高看我了。”

姚明德欲言又止，其实到底是不是他计划的，姚明德知不知道无所谓，但是他总觉得唐尧得知道。

如果那些临死之前的忏悔告白都是故意的，那么他现在对唐尧的好又有几分是真心？会不会有朝一日又和以前一样呢？

姚明德最终还是没把这些话问出来，只是下意识地又看了一眼周随的卧室，周随看见了。

“周总，那我先走了。”姚明德收回自己的视线。

“嗯，路上小心。”周随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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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尧的身子不知怎么的娇气了不少，以往连药都不用吃胡乱睡一觉就能好的小感冒小发烧这次愣是两天了还没好，甚至还更严重了，鼻塞咳嗽头晕各种症状一起上，睡也睡不着，就是难受。

他睁开眼睛，脑子昏昏沉沉，发现周随正俯着身子在看他。

两人这么对视了一会，谁也没说话。

明明两人之间一句话都没说，却好像已经进行了一场无声的交流。

“想继续待床上还是待我身上？”周随问。

唐尧似乎想了一会，然后朝周随伸出手，周随便又把他抱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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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工作做完了？”唐尧靠在周随的胸膛问。

“要是工作做完才能来陪生病的男朋友，男朋友估计这辈子都等不到了。”

唐尧笑了笑，“你其实不用管我，该干嘛干嘛，我在家里待着就是了。”

周随没答，把被子往上提了提，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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