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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难搞
单戚见他不为所动,十分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后情绪又快速上扬了起来:“既然如此,那我可就上了啊。”
酒吧里明暗交替的光掠过关居远那张不苟言笑的脸,他沉默了片刻。难得对单戚的猎艳之旅发表了一次意见:“他戴着口罩,说不定是个龅牙。”
单戚:“……”你还是个人?
不过关居远说的也没什么问题,毕竟刚开始他也这么想过。
有点难搞。
“你先坐着,我去找萧宇叙个旧。”单戚喝完四方杯里刚倒下来的酒,扭头便消失在人流里。
周围许多蠢蠢欲动的目光,终于也有了行动的机会。
关居远的感觉十分敏锐,他捻灭指间燃完的烟头,视线不动声色地四下扫了一眼。
一个女人拿着自己的酒杯走了过来,杯里还有亮红色的酒液。
她尚未说话,正要用自己手里的酒杯去碰关居远跟前那杯未动过的酒时。
关居远宽大的掌心就已经盖住了那四方酒杯的杯口,手指自然垂下,指腹抵着桌面。
但因手指过于修长,指节微弯曲了一些。更显骨节分明。
拒绝的动作不可违不明显,而且是不留一丝情面的拒绝。
那女人脸上原先手到擒来的表情有些挂不住,恶狠狠地剜了关居远一眼,似乎在骂他不识抬举。最后转身离去。
不久后又来了一个男人,但关居远依旧用同样的方式无声拒绝了。
之后直到单戚回来,也没人再敢靠近他这一桌。
单戚离开了不过十几分钟,去的时候满脸兴奋都是笑容,回来后却像被霜打过的茄子一样。
蔫了。
关居远看了他一眼,随口安慰:“什么说法?”
不过倒也奇怪,能让单戚露出这种失神落魄的表情,得是多大的打击才行。
“算了吧,那是个少爷。”单戚摆了摆手,拿起那瓶被他喝了大半的Hennessy,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那不是,正好?”关居远闻言也是一怔。
“咳咳!”单戚刚喝进去的酒猛地呛着他的喉咙。
他知道关居远会错意了。
就在单戚离开的这十几分钟里,舞台上的乐队表演已经暂时告了一段落。
朝台下观众感谢示意的时候,那个架子鼓鼓手依旧是躲在众人的背后,让人看不真切。
不过这人站起来的时候,真的很高,腿也特别长。
完全不输给乐队里那些欧洲人。
养眼。
如果能看到脸的话,就更好了。
察觉到自己有这种想法时,那时关居远忍不住摇了摇头,颇有些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大概是被单戚传染了吧。
“我这里说的少爷,是货真价实的少爷,有钱人家的少爷。”单戚连着想了两种说法来解释这种脑误。
“我刚刚去见萧宇,明里暗里,旁敲侧击,就是想打听那人的消息。结果萧宇冲我直笑,然后说别想了,这个不是你能动的人。我起先以为是有主了,还想着只要不是我认识的,那撬个墙角也没什么。然后萧宇又说,人比你有钱,看不上你的。这我就不服气了,追问他有钱还来你这儿打鼓呢。然后那小子又笑,说Angel's tears有他一大半股份,人家到自己店里来发散爱好而已。然后我又追问了几次,他死活就是不肯透露那人的消息。”
“要说咱们国内的富少圈子吧,我就算不全认识,也都应该有点数。可是对这个打架子鼓的,我是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一边说着,一边苦着一张脸。大抵是在为今晚失败的猎艳之旅而悲伤。
完全忘了他的任务是要带着关居远脱离忧愁。
“和你混在一起的那些小孩都是什么货色,你应该比我有数。”关居远的回答毫不留情面。
“倒也是。”单戚闻言也不怒,反倒是笑了起来:“感觉这个架子鼓少爷,这辈子都跟我混不到一块儿去,唉。”
单戚的悲伤仅仅是暂时的,他会因为一个陌生人惊艳,但绝对不会为他一直忧愁或悲伤。
他说生命那么短,我把有限的时间投入到无限的乐趣之中去吧。
所以不到半个小时,他就被一个陌生的英国女人搭走了。
关居远抽完烟盒里的最后一根烟,也离开了Angel's tears。
单戚在“替朋友疏导感情烦闷”这一块上,的确是指望不上。关居远之所以会来,也就纯属是打算和他见个面而已。
因为他们俩也快半年没见了。
上半年的时间里,关居远忙于工作,全球各地到处飞。连能好好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
总裁哪有那么好当的。
更何况他投资的企业还特别多元化,家里也有老本等着他去顾。
好不容易挣扎到工期结束。
这一口气喘上来就是他被自己的对象绿了。
精力得到彻底的发散后,整个人也会随之疲软下来。孟行川指间里夹着一根萧宇递给他的烟,没骨头似地往沙发上靠着。
“你……老看着我笑干什么?”
孟行川把自己的视线从手机屏幕上移出来,扫了一眼边上的萧宇。
“没事。”萧宇坐了下来,收敛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今晚玩得还开心吧?”
“开心。”孟行川边说边滑着手机。
他在看他的朋友圈。
积攒了快一周,他滑动的速度很快,或者该说是他只是为了锁定特别的对象。
很快他就滑到了第一条和于敬有关的内容。
他终于停下滑动的指腹,停留在那个界面上。
是一张照片,是在一家俱乐部里面拍的。而这家俱乐部,孟行川也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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