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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对不起的呢？这本来就是我做的啊。”白虎轻声道，似乎在安慰谁，他在笑，笑的难看死的，笑出了眼泪，他召唤出了自己的本命仙剑，低头在岳志凡头顶轻轻吻了一下:“晚安，好梦。”白色的剑光划破了天空，似乎还碾碎了一些别的什么。

“白虎，你当真不回……”朱雀来的时候看到的只有白虎，小木屋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座矮矮的坟墓，坟墓没有墓碑，只插着一柄剑，一柄白色的长剑，那剑朱雀认识，是白虎的本命剑，只是那柄剑似乎失去了些许的光泽，上面还有未干的血迹。

“我把他杀了，他看起来太累了。”白虎的声音似乎比过去更冷了一些，岳志凡的离开似乎带走了他仅剩的温度，“所以我把剑刺进了他的心脏，他该睡觉了。”

“……他不想以那副模样活着的，他只是解脱了而已。白虎，跟我们回仙界吧。”朱雀走到白虎身后，“仙魔大战已经停止了，仙界还需要四灵君。”

白虎摇了摇头，在坟墓前坐下:“我等他醒过来，他会醒的。他可是仙啊。”

“可他死了。”朱雀皱起眉头。

“他会醒的。”白虎依旧执着，朱雀无法，摇了摇头径直离开。

白虎抚摸坟墓前的剑:“你会醒的，对吧。起码你得把我欠你的都给拿回去啊，不然岂不是太亏了，然后，然后如果你算完账之后我还活着的话，我们就在一起吧。”

“睡吧，我等你醒，不用怕。我可是有无尽的寿命呐。”白虎笑了一声，有无尽的寿命，有无尽的时间等你醒过来。你就不用怕醒过来的时候看不到我了。

“呐，岳志凡……你什么时候醒啊？”白虎声音轻微的颤抖，“可，可不可以别让我等太久？”

“你，会醒的对吧？”他握紧了那柄长剑，脸上终于出现的慌乱。

“我说我喜欢你，可你……还没回答我呢。”

“啊，没关系，你不用急的，我会等你，别生气。”

亲手杀死爱人的痛苦终于折磨的曾经四灵君最强的白虎精神有些失常，在这座小小的坟墓前自言自语。

不知多少年后，人界流传着一个传说，在一个小山头上有个小坟，那里有一只白老虎，一只守着，守了好久好久，具体守了多久没人知道了，只晓得那个传说流传出来大概是一千年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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