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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朗穿着球服，浑身是汗的坐在长椅上，仰头喝水。

忽然一个激动的男生跑了过来:“卧槽！晴朗！我听说你哥是地下帮派的帮主？！隐藏在人界背叛了神界的堕天使？”

“噗！！！”

老师是个人渣（五）

午自习，学校花坛里。盛裴在某颗老松树下找到了郁闷的岳志凡。岳志凡嘴里叼着根烟，目光紧盯着前方，看上去有些恍惚，估计是给这几个月的传言闹的。

“我以为你不抽烟。”盛裴在岳志凡身边坐下，带着自己招牌式的微笑。

“盛老师啊。”岳志凡朝盛裴点了点头，随后又继续发呆。他在意的其实并不是这些天那些匪夷所思的传闻，而是自己意识不清醒的时候干了什么。他觉得晴朗对自己的态度很有问题，最开始他以为是因为自己的严厉，后来发现不是。

他再怎么严厉也不该把孩子吓成那样。偶尔在晴朗眼中看到的防备，简直像是防备着什么能够杀人的怪物。最近倒是没有了，但岳志凡始终放心不下，自己到底在没意识的时候对晴朗做过什么？做了多过分的事情才会让晴朗这么的警惕？

岳志凡和盛裴两人沉默的并排坐了很久，最后，岳志凡先说话了:“盛老师觉得我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盛裴一顿，随后温和道:“温柔，而且很吸引人。”虚假的温柔，吸引人拿刀切开你的皮肤，挖出你的内脏，最后把这肮脏的一切一把火给烧掉。

“温柔啊。”岳志凡猛吸一口烟，被呛的咳嗽。盛裴伸出手在他身后拍了拍。岳志凡摇头，示意自己没事了:“我根本就不是个温柔的人，脾气大的很，实在是没办法把你说的那个人和我联系起来。”岳志凡有些憋闷，还有些烦躁，他问晴朗，晴朗根本不肯吱声，也就再没有别人了解情况了。

“不会啊，我倒觉得岳老师现在很温柔。”盛裴凑上去，在岳志凡脖颈间嗅了嗅。岳志凡一顿，反手就是一巴掌拍在了盛裴的后脑勺上，把盛裴拍的差点载到地上。盛裴抬头之后脸上是说不尽的委屈:“岳老师，你这么凶啊？”

“对不住对不住，我这条件反射。”岳志凡挥了挥手，有些尴尬。盛裴耸肩，控诉岳志凡真不懂浪漫。岳志凡也知道他在开玩笑，挠了挠头:“那不然，我请你吃饭？”

“我堂堂校董的儿子？一顿饭就打发了？”盛裴昂起头，看上去有些高傲，如果忽略他眼中的笑意的话，看上去是相当欠揍了。岳志凡好笑:“包你一日三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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