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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拖油瓶
到了学校外面，颜勇最后一次嘱咐：“你们来探班也是给这部电影做宣传，剧组顺便安排了媒体和应援，现场会有很多记者，不要求你们有多亲热，但是至少不能像视频里那样谁也不理谁。”
戚言说：“视频没有拍全，我在打电话之前和姚哥说话了的。”
姚斌说：“成紫之前是坐我们两个中间看我们打游戏的，所以我和小东之间才会隔的那么远。”
韩小东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戚言说：“我和姚哥韩哥的关系都很好，就成紫是多余的。”
颜勇厉声说：“你是觉得不合的言论不够刺激，还想要被爆出排斥、孤立队员？”
戚言不服气地说：“劲乐团是唱跳组合，成紫根本就唱不了，编舞却要以他为主，这根本就是他跳舞我们给他伴唱。”
“如果把他踢出去换成你，就不是歌伴舞了？”
韩小东也开了金口：“合不合的不是表面功夫。”
姚斌和韩小东只是不搭理戚言，从来没有驳斥过他，今天第一次落了他的面子，戚言气得脸通红。
颜勇说：“你们每个人怎么说怎么做，我无权干涉。既然你们现在还是一个组合，就要在事关集体安危的时候齐心协力，不要让私人恩怨毁了你们为了这个组合做出的所有努力以及你们个人的前途。”
姚斌说：“知道了。”
“准备好，我先下去。”颜勇打开车门，早就等着的记者和粉丝全涌了过来。
“不要挤，注意秩序。”学校的保安组成人墙把他们挡在了安全距离之外。
“小言言……”
“东哥、东哥……”
“姚斌笑笑……”
“你们会解散吗？”
“探班是为了平息不合言论吗？”
乐团成员并不回应记者提问，只是和粉丝们打了招呼，颜勇请了保安帮忙从车里往外搬东西。
“勇哥。”成紫和邵文出来迎接他们。
“小橙子……”
“给你送橙子了……”
成紫因为名字的关系，第一次收到的礼物就是一箱橙子，后来上节目的时候说自己喜欢吃橙子喝橙汁，以至于粉丝们给他的礼物就全是橙子和橙汁。
成紫看着好几大箱的橙子和橙汁，笑着对队员说：“谢了。”
姚斌说：“这是新品牌的橙汁，我替你尝过了，冰镇后再喝口味最好。”
“应该请你去做广告。”成紫让邵文开箱，给在场的粉丝和记者分了橙子和橙汁，剩下的都搬进了篮球馆。
颜勇带着三个人和楚曜打招呼，楚曜捏了捏韩小东的胳膊：“看这身板，还真像是会打篮球的。”
戚言说：“姚哥和韩哥上学的时候都打过篮球，我也学过。”
“那好，试试吧。”
试拍的镜头是一场校内篮球友谊赛，高三对高二，楚曜为了提高电影话题度才同意让他们客串，拍了几分钟后发现姚斌和韩小东是真的会打，戚言虽然是为了上镜刻意学的动作，但是效果很好。
和他们搭戏的是附近一所高中的校篮球队，正在利用暑假进行训练。原本的计划是只拍几个镜头再结合后期，现在有了他们的加入，楚曜决定真的打一场篮球比赛。
“摄影，一组二组一起上，多架几个机位。演员和群演注意，这是真正的篮球比赛，不要考虑拍摄的事情，教练该叫暂停就叫暂停，裁判该吹犯规的就吹，观众叫好的或是喝倒彩的随意，还有中场的啦啦队，随便上，不要有任何顾忌，最重要的就是自然。都明白了吗？各部门准备。”
成紫坐在第三排居中的位置，完全忘了是在拍电影，全程看得非常认真，不管是哪队进球他都跟着鼓掌叫好。
观众都是过来凑热闹的学生，现场氛围非常好。
中场休息的时候，鲁薇薇做了造型，和啦啦队一起上场进行表演。
裁判吹响终场比赛的哨声，高二险胜。
女学生们一窝蜂似的跑进场地给自己喜欢的明星和同学送水，成紫看得意犹未尽，也跟着大家挤了过来：“你们打得真好。”
温杜问：“你看得挺过瘾？”
“没看够，再来一场就好了。”
温杜向韩小东问：“你是不是音乐附中校篮球队的？”
“你认识我？”
“我看过你们比赛的录像，你应该比我大两届。”
韩小东看了看姚斌，向温杜问：“再来一场？”
温杜看向楚曜，见他不喊停，向篮球队的同学们问：“你们还打吗？”
虽然他们是明星，但同学们还是有点嫌弃地说：“你们体力不行，后面明显跑不动了。”指着戚言说，“他就是捣乱的。”
姚斌笑：“拳怕少壮，我们是比不了你们，他也不会打。你们不是有人没上吗？叫个人来补他的位置，就当陪我们这些大叔玩玩，怎么样？”
几个人一商量：“行，但是你们要多给我们几张签名照，要手写的，不能是印刷的。”
“怎么？用来讨女朋友高兴？”
“是呀，而且还可以卖钱。”
温杜说：“可以，送女朋友的我们给To签。”
“成交，抽签决定分组吧，要不你们会被虐得很惨。”
“谢谢你们这么尊老。”
经过抽签，温杜和姚斌组成一队。
温杜和姚斌只是篮球爱好者，这一队虽然有校篮球队的主力在力挽狂澜，但终究是带着两个拖油瓶，韩小东一个压哨三分，将比分固定在了41:34。
校篮球队的队长和韩小东撞了撞肩：“我能看看你的比赛录像吗？”
“音乐附中应该有存档，我找学校给你拷一份。”
“谢谢。”
“楚导……”副导演提醒着，“你还没喊停呢。”
楚曜笑：“你看这乱的，喊了他们也听不见，继续拍到散场，后期肯定用的上。”
成紫抱着几瓶橙汁给大家分了，拿着最后一瓶递给温杜。
鲁薇薇也拿了一瓶水过来，温杜只当没看见她，接过橙汁喝了一口，咧了咧嘴：“酸。”
“怎么会酸？很甜的，不喝还给我。”成紫把橙汁抢了回来。
“我喝过了。”
“我倒进杯子里喝，很贵的，不能浪费。”
鲁薇薇又把手里的水往前递了递：“你喝这个。”
温杜说：“谢谢，我有水。”走到场边，接过张兰递过来的保温壶，“谢谢兰姨。”
成紫跟过去问：“你喝的是什么？”
“绿豆汤，你也喝些。”张兰又拿出一个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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