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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完之后整个院落都安静下来,片刻过后,都开始笑。
“谢小侯爷还真是风流啊。”
谢清河挑眉:“鲁世子莫羡慕,早日娶妻,便也可以肖想一下这闺房之乐了。”
鲁世子摇头:“还是算了吧,外面还有那么多美人等着我,我可不能让她们伤心。”
白怜只是重复一句话: “这不可能……”
鲁世子本来就看不惯白怜那副惺惺作态的架势,而谢清河与他的私交又还不错,当下他便替谢清河说起了话:“用右手吧,你不信,用左手吧,你还不信,莫不是你想要子仪用脚再来试一下?啧,要不然你再指定个左右脚?”
白怜何曾被如此对待过,当下红了眼眶。
鲁世子吐槽: “啧,动不动就哭,还是不是爷们。”
程浩看不得心上人被如此对待,回怼过去:“不是所有人都和鲁世子一样粗鄙的。”
鲁世子也不生气,只觉得好笑:“是是是,他最不粗鄙,最懂礼仪了。那怎么光天化日下污蔑别人之后连句道歉的话都不会说呢,莫非白家就是这么个教养?”
与程家同谢家的关系差不多,鲁家与白家也互相看不顺眼许久了。
白家是世家大族,有百年基底,在这长平城里名声极望。而鲁家是受先皇提拔起来的家族。所以在白家眼里,鲁家就是个毫无底蕴的暴发户,而在鲁家眼里,白家就是个只剩名头的没落贵族。两家也是明争暗斗了许久。
白老爷子瞪了他一眼,拉着白怜就要走。
一直沉默的楚墨突然开口:“既然之前已经定下了规则,还望白家遵守。孤也不愿看子仪白受委屈。”
一个“孤”字摆明了他的身份,也是在对白家施压。你白家的公子金贵,他的太子妃,也不是随便能任人欺负的。
谢清河缩在楚墨怀里嘤嘤嘤,外人看来是受了极大的委屈。然而楚墨却知道,他是怕自己笑得太大声。
看着白怜不情不愿给自己道歉的模样,谢清河心里十分畅快。
幼时他没有本事,护不住娘亲留给他唯一的遗物。而如今他不再是那个空有傲骨而无能力的小娃娃了。他要护着所有放在心上的人和物。
看着袖下交握的手,谢清河轻笑。再者说,他还有个护短的夫君不是。
回府时谢清河坐的是太子府的马车。
楚墨闭眼,靠在车上休憩。
谢清河则十分有精力,一脸兴致地看着身旁的人。越看越觉得欢喜。
就算闭着眼楚墨都能感到这强烈的目光,无奈睁开眼睛:“怎么了?”
谢清河缩到他怀里:“没怎么啊,只是在想,我夫君今天真是有气势。”
楚墨叹气:“你啊,少惹点儿事我就谢天谢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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