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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看到人就听到了崔均的声音:“谢清河,我跟你说我刚才遇到了一个脸皮能和你媲美的人。”
谢清河放下抄到一半的《史记》,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我看你最近是真的欠揍。”
然而当看到头上挂着伤,一瘸一拐走进来的人时,谢清河收起调侃的话,走过去轻轻踹了他一脚:“你爹揍得?不应该啊,崔丞相不像是这么残暴的人啊。”
崔均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一屁股坐下去。
然而屁股刚碰到椅子就疼得蹿了起来,捂着屁股控诉他爹的罪行:“二十大板,整整二十大板啊,我娘在一旁求了半天的情他都不为所动,最后要不是祖父他老人家出面,他怕是要再加二十大板才过瘾。”
“啧。”谢清河踹了脚他的屁股,立刻被崔均怒目而视。
再怎么说好友也是因着为自己办事才奉献出的屁股,出于人道主义精神,谢清河难得对他温和一次:“好好好,我不动你娇嫩的屁股。”
嫌弃地看了眼崔均脑门上缠着的纱布,谢清河问道:“那你这头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
提起这个崔均更加生气了:“我刚一进门就被砸了个正着,这都不算什么,你知道他拿来砸我的东西是什么吗?是那方端砚啊!我还没来得及用它,谁曾想竟然就这么牺牲了。”
见崔均这副苦大情深的模样谢清河忍俊不禁。好友没什么别的爱好,就喜欢收集文房四宝,然而丞相大人清廉,府里家财有限,能给崔均的银子就更少了,没办法,他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那些宝贝,却没法拿回家。
那方端砚是皇上赏给他老爹的,他老爹是个粗人,根本不懂这些舞文弄墨的事儿,直接全丢给谢清河了。
那天崔均过来,一看见它就走不动道了,在他这儿求了半天才求回去这方砚台,宝贝的不得了。
谢清河把玩着他头上的纱布,逗鹦鹉似的说:“好了,瞧你这点儿出息,我再送你方新的。”
崔均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头也不晕了,屁股也不疼了,生怕谢清河会反悔:“说话算话!”
谢清河嫌弃地拍了他一掌:“算话算话。”突然想起崔均进门前说的话,谢清河问道,“你遇到谁了?”
这长平城里脸皮能和他媲美的人可不多啊。
提起这事儿崔均就忍不住吐槽:“拜托,我要来南边找你哎,他非要让我带他去皇宫,还一口一个哥哥的叫着,让人拒绝都不好意思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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