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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对,皇上朝他点了点头。
没错,什么展示琴艺,不过是他们和皇上联手布的局罢了。
至于为什么皇上会愿意,白怜嗤笑,这世上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敌人。
当初把谢清河许给太子是有所图谋,那么如今愿意改变心意,把这个位置给他自然也是有所求。
他们的这位皇上,还真是个痴情种。
白怜站起来,言语略带犹豫:“这……谢小侯爷可能是不习惯这鸳鸯琴,不若让我试试?”
得到默许,白怜朝谢清河走去。
可惜,谢清河全当没看见这个人,自顾自欣赏自己的琴艺。
既然他家太子殿下说,让他放心弹便是,那他就不管了。
见谢清河没有停下的意思,白怜尴尬地看着楚墨,可惜,楚墨也根本没理他。
皇上带着威严的嗓音响起:“墨儿。”
这时,刚才一直没有动的楚墨开始拨弄琴弦。只是这弹出来的声音,和谢清河一样,一言难尽。
就在皇上要发火时,楚墨的手指一勾,暗暗融到了谢清河杂乱无章的琴音中。
本来呕哑难听的曲调,像是变了个画风,竟然带上了些许神圣。
弹到一半,天空中飞过一群从未见过的鸟,毛色靓丽,在二人上空徘徊,好一会儿才离去。
白怜死死咬着嘴唇,不敢相信。他的计谋明明万无一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谢清河弹琴如同杀人,这话是谢府的一位老嬷嬷谈笑中说出来的。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知道后白怜便上了心。又让爷爷以帮助昭阳长公主母子正身份为饵,让皇上跟他们一道设局。
为什么!白怜站在两人中间,一时不知该怎么做。
对视一眼,两人同时停手。
楚墨起身,拉着谢清河的手,跪在地上:“还请父皇原谅。儿臣只是想给父皇一个惊喜,所以才同子仪商量,这么做的。”
皇上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太子这么能干,父皇怎么会怪你。”
楚墨拉着谢清河起身:“多谢父皇。”
作为一个看不懂眼色的人,崔均只以为这是谢清河他们故意安排的,皇上也是真的夸奖,大声喊了句:“高祖和皇后能引来凤凰,太子和太子妃引来一众神鸟,这是上天的庇佑啊!”
可惜,这周围的大臣一个个都是人精,根本没人应他一句。
就在崔均懊恼地想把说出去的话吃了时,秦宴开口了:“这位公子说的不错。皇兄总说东临是个得神庇佑的国家,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听了这话,皇上的脸色才好起来。客套着说:“北漠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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