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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安抚了一下这位远房表弟,叫他先什么都不要做,她这边会想办法,不过叫他咬死了口风,一定不能把这边供出来。
但说是想办法,其实就是吃个哑巴亏,息事宁人,最多就是给一笔封口费。
“陆总,那边自爆了,这件事如果继续,恐怕会有暴露的危险。”
秘书的语气小心翼翼,生怕陆欣然一个生气摔点什么东西到她身上。
“……”
瞬间没了所有的兴致,陆欣然攥紧了拳头,怒火中烧。她手上的绷带已经解了,因为上次掰断了假指甲,美甲也换了一个风格。
本来为了不暴露,又需要找个靠谱的人做,才叫秘书特意找的远房亲戚。没想到聪明反被聪明误,倒成为了一条线索。
如果这件事不在远房亲戚这里打上休止符,确实可能引火烧到她身上。
她还不清楚这背后在搞鬼的人是谁,但对方精准地找到这个实施的人,又以相同的形式把脏水泼回来,很明显是一个警告。
陆欣然有些不甘心,好不容易把安安搞臭了,就差最后一步,就差一步就能让她如愿报复,结果在节骨眼出这种事。
不过比起搞梁安安,显然她的隐藏更重要。
虽然气恼,但陆欣然只能无奈选择作罢,她可不想让霍北衍知道这一切都是她在背后操纵。
结果这一晚,陆欣然又气得睡不着,又郁闷又堵。
她的不顺已经到了这种手握主动权都没能彻底搞垮对方的程度,这让陆欣然十分挫败,她的人生字典里还没有“失败”这两个字,但不管是梁紫苏还是安安这个小孩子,都让她尝了一次又一次。
又去了那家酒吧解闷,陆欣然这次点的鸡尾酒比上次要烈一个程度。
但酒精也无法缓解她心中的苦闷,反而让她更加难受,她现在闭上眼睛,眼前浮现的都是那天霍北衍穿的亲子装,黄色小鸡仔的刺绣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讨厌到甚至都能叽叽叫着烦人的程度。
调酒师很专业地只给酒不多话,他看了一眼陆欣然,又转头去看另一侧刚来的常客。
他擦了擦酒杯,默默工作,这两个人同时出现的场合吧台这里就连绵阴雨般,潮湿阴冷,气氛低落。
霍辰礼要了和上次一样的酒,他现在心情十分糟糕,比上次难受百倍。
其实他之前也有怀疑过,因为安安和梁紫苏真的有点像,特别是那双漂亮又清澈的大眼睛。
但他始终告诉自己,只是巧合,小孩子有大眼睛是很正常的事情,而梁紫苏有那种清澈的眼神才最为难得,这也是他这么喜欢她的原因之一。
可现在从梁紫苏口中证实了她们确实是母女,霍辰礼怎么可能会不难受。
无论是怎样的夫妻关系,好的或者是坏的,孩子永远都是一种纽带。
现在梁紫苏有了能牵绊住她的孩子,相当于她和霍北衍之间多了一分可能,连带着他少了一分可能。
这个认知让霍辰礼异常痛苦,他等了这么多年,不是想要这种结果。
可即便如此,他似乎还是无法放下梁紫苏,这也许才是他真正的痛苦来源。
一杯威士忌下肚,灼烧的感觉自喉咙一路烧到心口,霍辰礼却只觉得冰冷,没来由的冰冷。
这次又是陆欣然先发现了霍辰礼,她不禁自嘲般嗤笑一声,还真的是什么样的人就会在什么样的地方不期然同时出现。
不管是她还是霍辰礼,都太落魄了一点。
想了想,陆欣然再次向霍辰礼走去,和上次一样的位置,一样的场景,她一样为霍辰礼点了一杯。
霍辰礼认出是陆欣然,这次转身就想走,陆欣然马上叫住他。
“你不会不甘心吗?每次都来这里买醉,不如和我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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