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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紫苏被吼得一愣,整个人都懵了。
“只有那个人,只有那个人,你绝对不可以喊他父亲,就算是养父也不可以!”
陈焕生猩红着双眼,像是被触了逆鳞,整个人都不自然地震颤起来。
他忽然瞪了梁紫苏一眼,梁紫苏本能感到危险,但发现身体居然动不了。
“不可以,你不可以这么做,只有那个不可以……”
魔怔了一般念念叨叨起来,陈焕生突然将面前的餐具扫倒,噼里啪啦掉了一地,闹出很大的动静。
他身上那件价格不菲的定制衬衫袖口脏污了一片,酱料和红酒混在一起,乍看像氧化掉的血迹,触目惊心。
餐厅外候着的下人们听到声音赶紧跑进来看看是什么情况,没人敢说话,几个人蹲到地上小心地收拾碎片,另外一个看起来像是管家的人走到梁紫苏身边,对她恭敬地做了个请的动作。
“梁小姐,用餐结束请容许我带您去房间休息。”
“……”
梁紫苏看陈焕生一眼,微微皱眉,对这个人她不算畏惧,更多的是奇怪,怎么好像对霍北衍的父母有很大的意见似的。
她在脑海里快速思索,霍母与她的母亲是很好的朋友,所以才接济她,可是这个忽然勃然大怒的人却说她认贼作父,这是什么意思?
梁紫苏很想追问答案,但现在的时机显然不合适,陈焕生的精神状态似乎不是很稳定,至少激动起来的时候看着不正常。
她有点怕被波及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原本来这里遇到一位母亲的故人就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见梁紫苏盯着自己的主人没动,管家又轻声提醒了一句。
“梁小姐?您的女儿由仆人照看着,也会很快送到您的房间去。”
一提到梁安安,梁紫苏才被说动了,她默默站起来,有些尴尬地绕过陈焕生走出去。
餐厅里还一片混乱,出来的时候梁紫苏看到有下人提着药箱进去,忍不住问一句。
“陈先生是有什么顽疾吗?”
管家在前面带路,礼貌地回道。
“先生年轻时头部受过伤,情绪一激动就会犯头风,这种疼痛会让人无法控制情绪。梁小姐,是不是吓到你了?先生没有恶意的,他是一位十分儒雅的绅士。”
“还好,我没被吓到。”
梁紫苏回头再看一眼逐渐闭合起来的餐厅大门,陈焕生扶着桌子站立的身影映在她眼底,看起来有些落寞。
进入房间,梁紫苏环视一周这个华丽的寝室,丝毫没有来城堡游玩的乐趣。
她刚想去找安安,霍北衍忽然打来一通电话。
梁紫苏有些意外,可能是因为之前经常在一起,现在分开后接到对方的电话心里多少还有点波动。
但不知道为什么,梁紫苏拿着手机忽然有些出神,她此时不太想说话。
手机铃声又响了一会儿,在快自动挂断之前,梁紫苏才猛地回神,下意识接通了。
“怎么这么慢,在做什么?”
对面传来霍北衍有些不满的声音,他似乎是在外面,嗓音压得有点低。
“……没,什么事?”
梁紫苏拢了拢头发,有些烦躁,但语气很平淡。
霍北衍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翻动什么东西,一边问道。
“安安是不是喜欢红列斯特奶酪,上次看她很喜欢吃。”
梁紫苏微微一怔,倒是完全没想到霍北衍特意打电话来是问这种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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