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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雨摇头不同意，认为在没确定具体原因以及这病会不会传染之前，还是少接触为妙。

他将被子往晚秋的身上一围，道：“外面风大，你怀着身子又上了药，乖乖待在家里别出去，我去看看。”

村子里只有哑巴爷爷一个大夫，可是他自昨天去了死人林采药后，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大家聚在哑巴爷爷的家门前抱头痛哭，山雨听了几句，果真都是吃了从河里捕来的鱼后，死的死，病的病，唯一幸免于难的，就是女人和他这种没有吃过那鱼的人。

山雨并不受村子里人的待见，问了几句都没人理他，只有王阿婆抹着眼泪道：“你平日里不下田不知道，咱们村子里浇地的水都是从山上的河里引下来的。

今天也不知道是刮了什么风，河渠里突然游下来好多的鱼，大家都高兴的捞了几条回家，没想到……”

王阿婆伤心的抹着眼泪，现在她家的情况还算好的，男人和儿子都只是昏迷不醒，没像别家，连救的机会都没有，直接没了。

山雨人缘不怎么好，站那只是和王阿婆说几句话，就有人哭着骂他道：“你这个人真是坏心到家了！见我们出了事死了人，还在那看笑话，呸！葬良心的东西！”

其余悲伤过度的人也纷纷附和，七嘴八舌的骂山雨葬良心，好似是他把大家害死的一样。

山雨对此表示很冤，也很想笑，道：“我十分理解你们失去亲人的痛苦，但把怨气发泄在我身上也无济于事，说不定就是你们平日里舌头太长，东家长西家短的嘴里不积德，被老天爷听去后，降报应了。”

古人嘛！信神信佛愚昧的很，你拿神佛压他，可比讲道理有用多了。

山雨话一说完，那些无端指责他的妇人们就乖乖的闭了嘴，有甚者，还双手合十做了个拜天的动作，念着老天爷勿怪等极其无知且神神叨叨的话。

山雨懒得搭理她们，和王阿婆回家看了眼她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和儿子，发现这父子两都是腹胀，唇黑，皮肤上有类似于尸斑一样的点。

很明显的中毒症状。

“那鱼呢？还有吗？拿出来给我看看。”

“那鱼有毒，不能吃，你要是饿了，我给你块饼子……”

“不是，我就看看那鱼。”

王阿婆是个和善又好说话的人，这要是放在别家，别说山雨有机会问了，肯定是话都不愿意和他多说一句的。

如今王阿婆却是很有耐心的在那和山雨碎碎叨叨的讲了很多，大概是家里的男人双双病倒，她没了主心骨，有点借着和山雨说话排解紧张情绪的意思。

山雨看了眼摆在案上十分肥大的半条鱼，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试探的拿刀将那鱼脑袋往开一劈，发现里面有颗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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