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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夫君……”晚秋害怕,和哑巴爷爷一人一边的扯着山雨的袖子,发着抖的问他:“怎么办?”
“怎么办?我原先告诉你们该怎么办的时候,你们怎么不听?现在又来问我,我去问谁?”
山雨面色不善,抱着怀里啼哭的小包子转了个身面壁,气的慌。
他烧书的那日,正好二柱来家,说他的夫郎郁华也在烧。
山雨想着郁华和青衣官员是亲戚,他烧书,极有可能是青衣官员说了什么。
为防万一,山雨便决定把那些和书有关的东西也都处理掉,奈何晚秋和哑巴爷爷阳奉阴违,不舍得。
不说东西贵重,对于没得到过什么关爱的一老一少来说,山雨的礼物,算是他们人生中难得的温暖。
在山雨给不出明确解释的当时,谁舍得无缘无故的就把好端端的东西毁了呢?
晚秋偷偷的藏了一个镶金带玉的拨浪鼓和一套碧玉首饰,哑巴爷爷藏了几件衣服和一把白羽扇。
而山雨给两人买的东西多了去了,哪里能记住具体的数目?
山雨一直以为自己做的很干净,直等的今天官差搜家,山雨这才知道,自己被这看似老实的一老一少,给联合起来坑了。
牢房里关了不少的人,到处都是男人们的责怪、打骂,像山雨这样脾气好的夫君,属实不多。
晚秋和哑巴爷爷同大多数人一样,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是犯了什么罪,他们惊慌失措的站在山雨身边,不敢远也不敢近,眼眶红红的看着山雨,只能看到一个后脑勺。
后来牢房里被关押的人越来越多,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大家只能人挤人的站着,有不少颜色好看的哥儿、妇女都被占了便宜,尖叫和怒骂混在哭泣里,刺的人脑仁发疼。
晚秋眼睁睁的看着身边的一个哥儿被人摸了屁股,他吓的轻呼,也顾不上自家夫君是否还在生气,忙一个虎扑到山雨的背上,整个人都贴紧了他:“夫君!夫君!有无赖!”
山雨转身,长眸微眯,目光发寒,黑暗里他扣住了一只试图往晚秋腰上摸的手,然后一言不发的将对方的整条手臂卸了下来。
一声尖锐短促的痛呼响彻牢房,晚秋隐约看到一个男人顺着人墙滑到了地上,面色惨白跟个鬼一样。
山雨一手抱着小包子,一手提着晚秋的领口将他拎到身后的墙根站好,沉声道:“保护好自己,敢被人占了便宜,看我不收拾你。”
牢房里的墙壁冰冷潮湿,似乎还散发着一股怪怪的霉味儿。
晚秋后背紧贴着墙壁,顿时觉得安全感爆棚,他用手指揪住山雨的袖袍:“夫君我错了……”
“哪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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