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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是他自己心虚

嫌疑人开始还能与张凡对视，没过几秒钟就开始冒冷汗，心虚地躲开他的眼神。

张凡站到他面前，直接说：“是你杀了他。”

“不是我，你别胡说。”嫌疑人嚷嚷着对上他的眼睛，又迅速地移开了视线。

“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死者说了，他上有老下有小，孩子甚至都见不到爸爸，他是绝对不会饶过你的。你今天最好把后事交代了，否则过了今晚，明天你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不可能，你是……你是吓唬我。”嫌疑人对旁边的人大骂，“看什么看？他是胡说的，我没杀人。”

张凡笑：“我是不是胡说，明天就知道了。”故意看着嫌疑人的身后说，“你不要着急，现在是白天，你没能力杀他。等到了晚上，过了十二点，你再动手也不迟。”

“你和谁说话呢？和谁……”嫌疑人转过身，又转回来，“根本就没有人，你就是吓我……就是吓我……”

“你叫这么大声不就是为了给自己壮胆？没用的，他已经跟上你了，就在你的背后，你去哪儿他去哪儿。你要是习惯仰躺着睡觉，就直接躺他身上了，他从背后伸手掐你的脖子，特别方便。”

“啊……”嫌疑人跳起来，脱了自己的外套，不停拍打着自己的后背，“他在哪儿呢？哪儿呢？你给我弄下来，弄下来……”

“你要是承认杀人，我就让他离开。”

“我承认，我承认，是我杀的，你赶快给我弄下来……”

这边这么大的动静，早就吸引了警察的注意。

“你承认犯了杀人罪？”

“承认、承认……”

“凶器呢？”

“砖头，我敲碎了扔旁边的土坑里了。”

“为什么杀他？”

“我还不上他的钱……我说了，都说了，把他弄走。”

张凡说：“你承认了，没有了亏心事，他自然而然就走了。”

“是吗？没有了？”嫌疑人还不相信，不停地左右回头看。

张凡看向鬼，鬼说：“谢谢你。”

张凡鞠躬：“一路走好。”

抓到了人，李队长因为随行记者而产生的烦躁情绪全都不见了，笑着对张凡说：“你是真厉害，有你在就没有破不了的案子，而且这次还这么快。”

“和我没关系，是他自己心虚。”

“你怎么知道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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