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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实在过于苍白,连笑起来都透着一股子虚弱,隔着狐裘抬手按了按胸口,他忍下不适,低声开口:“阿笙,过来。”
阿笙……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我很疼……真的很疼。
不论七百年前还是七百年后,季笙从未这样看过他。
那是一种怎样的眼神呢?
带着毫不掩饰的陌生与抵触,以庇护的姿态对着另外一个人。
男人垂眸,呼吸急促了几分,不敢再去看。
他怕他会失控。
“你居然应了献祭这么荒谬的事?”
季笙深吸了一口气,却是一动不动。
这天底下的事情也真是诡异,他从前敢胡闹,在文城主那里揽下隐瞒的事,也不过是觉得在他眼里风华无双,清贵干净的北玥是决计不会应这般荒谬残忍的事,可如今北玥已经随同来抓人了,自己从前那样的想法就显得实在过于可笑。
男人半垂着眸,没有应答。
两方就这么僵持起来,北玥不出声,文城主也按兵不动,人家自个儿的家事还是由自个儿来处理比较好,他可没那个命去凑热闹。
雨势渐大,小娃娃举着伞冲出来,吃力的递给自家爹爹。
许是感受到气氛不对,他乖乖靠在锦莫腿边,没有出声。
锦莫给自己和瑞儿撑起一把伞,另一把递给季笙。
季笙摆手,示意不用。
他身强体壮的,自然不怕淋点小雨。
“阿笙。”
男人终于抬头,带着些许叹息,“过来,好不好?我什么都应你。”
回到我身边来,我什么都给你,什么都答应你。
“公子?”
文城主诧异低呼。
“咳咳……”男人不理会他,只是目光恳切的望着不远处的青年,“阿笙……”
他几乎绝望。
人如果尝过温暖,就再也受不了孤苦与凄清的滋味。
如果是这样……他还不如一直腐朽在七百年的光阴里。
“他不会应你。”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众人齐齐一惊,只见夙隽凭空出现在院子里,嘴角含着嘲讽的笑,“北玥,你这是想拿什么逼他?权势?还是那所谓的毒?”
男人动作一窒。
“你所有依仗的筹码,我都可以做到,”夙隽走到季笙身边,与他并肩而立,“北玥,这摇摇欲坠的天诏城里,你并不是所有人唯一的主宰。”
即使那个人给你留了这样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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