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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嘴毒,但他还是把穆煊揪起来,从屏风上扯了件外袍将人裹好,高声喊外头的下人进来收拾。
穆煊平素规矩众多,虽然不苛待下人,但也不与人亲近,因此这些日子下来,着实没人敢靠近这里,也没人敢劝一两句。
“季笙……”
被冷风一吹,穆煊才清醒了些,缩成一团,“让他们出去。”
“可别——”季大爷不听,“再等一会儿,收拾干净的。”
旋即转头吩咐,“打扫完之后去沏茶,之后退出去守着。”
“是。”
都知道季笙与自家掌柜私交甚好,几个小厮也不含糊,手脚麻利的按吩咐把事情办好,这才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还贴心的将门关好。
“现在可以说了吧!”
季笙倒了杯热茶递给他,倒是自己闻着味去找着剩下的好酒,搬到眼皮子底下,倒了一盏,一脸满足的嗅着。
“季笙,你想过你跟北玥之间,有结束的那一天吗?”
闻言,季大爷一个手抖,险些将好酒撒出去。
“没有,”埋怨的剜了穆煊一眼,低头将酒先送进肚子,季笙咂咂嘴,又道:“我让你说你自己!你说我干嘛?”
“我说的就是我。”
仰面躺在长椅上,穆煊脸上没什么表情,一头青丝自椅背落下,逶迤及地。
“这也与你有关,季笙。”
季笙闻言,顿时来了兴致:“说说看?”
穆煊长长一叹,从被北玥逼迫,引季笙入藏书阁求药说起。
“我没有办法与公子北玥抗衡,你又中毒,于是那个时候我便想着,走一步看一步,看看公子北玥费这么大劲引你入阁,到底想做什么?”
“可现下看来,他只是想要你而已。”
穆煊睁眼,偏头看过来,虽是饮过酒的,可眼底却是一片清明。
“公子北玥与七百年前那位释迦尊者的事众人皆知,情爱一事委实缥缈,公子北玥还有往后漫长的光阴,若说那位尊者圆寂,就让他一直独身守着,怕也不合常理,但他费尽心思把你弄到身边去,兴许也是有道理的。”
“我曾听夙隽说过,你与早些年的释迦尊者性情颇为相似。”
季笙攥着酒盏,脸色白成一片。
果真如此啊——
他就是个替身罢了。
深吸一口气,他垂了眼,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继续。”
凭借着他对穆煊的了解,话肯定还没说完。
“我仔细翻了纪录六界往事的古书,夙隽在佛门底下长大修行,与释迦尊者私交甚好,七百年前释迦尊者圆寂,恐怕夙隽也是最难以放下的。”
季笙饮尽杯中酒,凄凉一笑,“我早该想到的,夙隽三番五次帮我,也是因为——我像释迦?”
可真是够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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