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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凶你，”怜惜的揽紧怀里瘦骨支离的男人，季笙轻啄在他唇上，温热的掌心贴着这人腹中痉挛之处一点点按揉，“是不是受凉了啊……你怎么就这么惯着我……”

男人的身子骤然绷紧，喘息粗重，“别……用内力……受不住……”

冷热交替无形中加剧了腹中疼痛，原本渗入的凉气一股一股的在胃腹中乱窜，疼的男人蜷起身子，微微颤抖。

“好好好不用，”季笙赶紧收了内力，进贴着男人小腹暖着，感受到这人腹中翻江倒海的痉挛，禁不住心疼，“下次不准这么惯着我！”

男人闻声，勾了勾苍白的唇，睁开双眼。

“阿笙……”

许是疼得厉害，他开口都是隐约气音，但还是坚持的望向季笙，一字一顿，“我没有骗过你……”

“你也……不是替身……”

“你总有一天会……知道……”

“……阿笙……”

“……我只喜欢你……从来……都只有你……没有……其他人……”

男人每一个字都讲的十分吃力，但仍旧倔强的盯着季笙，眼角都因疼痛而激出生理泪水，泛出三分殷红，继而蔓延开一片绯色。

即使带着病色，仍旧好看的移不开眼。

季笙僵了一僵，立刻明白是自己醉后说了些什么。

来不及思索男人话中深意，他便俯身下去，轻轻吻去他眼角泪水，软声安抚:“我晓得的……”

说着说着，语气也染上哭腔。

他真的……可以相信吗？

“北玥……”

吸了吸鼻子，把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抛到脑后去，季笙轻轻打圈揉着这人胃腹，直到感觉手下不再是冰冰凉凉的，这才松了口气。

“还疼不疼？”

脸颊轻蹭着男人带汗的额角，季笙继而又心疼的亲了亲，不满的嘟囔:“你就知道我不能拿你怎么样……”

他一贯瞧不得这个人疼，瞧不得这个人难受……

男人半阖着眼，低笑出声。

“好多了……别担心。”

苦肉计也好，示弱也罢，他都必须留住季笙。

枯等了这么多年，他绝不会……再放开季笙了，不论用什么法子。

他没有办法再忍受一次漫无边际的黑暗和寒冷，没有青年跟八爪鱼一样的缠上来，没有青年灼热的体温，仿佛……连呼吸和血液都是冷的。

他惊觉自己蓦然升起强大的占有欲望，苏醒的心魔仿佛放大了他过往里克制的一切念想，似藤蔓一般漫无边际的疯长。

愈演愈烈，甚至有些……无法控制。

男人狠狠闭眼，反复思索着自己的反常。

会这样……被控制吗？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

不……也许，心魔只是将原本内心里无比惧怕的事情和人扩大。

这样下去，会被厌烦吗……

“在想什么？”

青年很快察觉了他的走神，惩罚一般的咬着他的耳垂，轻轻以牙齿碾着，辗转施力，轻而易举就寻到这人的敏感点，反复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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