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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大爷的犹豫只持续了一瞬,见小老虎迈开小短腿开始找路,便也歇了瞎琢磨的心思,赶紧站起来跟上。
“季笙。”
筠皎声音像是刚哭过一样。
“哎呦……别哭别哭了,”季笙安慰他,“一定能找到的,你看你这不已经感觉到人家的气息了吗?”
啧……龙族啊……骨头啊……人不会已经挂了吧……
但这话季笙现下可不敢说,筠皎情绪仍旧不大稳,可不知怎么,像被勾起了旧事一样,与季笙说起了自己的经历。
他如今力量忽强忽弱,感应也不大灵敏,时而能感应的多些,时而能感应的少些,而因为跟着季笙,所以季笙触碰或者离的非常近的人和物,他感应到的都会强烈很多。
就像在天诏的时候,他只能隐隐约约感应出龙族的骨血可以吻合琉璃瓶,可刚刚季笙靠近那个神秘人和把玩龙骨的时候,他几乎可以感觉到那个人就在身边。
就这样,像记忆里一样,笑着看他。
触手可及。
筠皎从前也只是个凡人,但又不像个真的普通凡人。
他是铸造师,是个孤儿。
并不知道自己血脉独特,也不晓得自己来自哪里,父母在何处,祖上属于六界哪一支。
好在筠皎生来是个豁达性子,没有什么太执着的事,也不在意身世是什么,每天就蹲在自己的小商铺里,摆弄那堆瓶瓶罐罐。
他铸出来的东西,都像是带了灵气,极受城中居民们的欢迎,卖的好,因此日子过下来,也还算不错。
直到有一日,店里来了一个人。
“老板,”那人进来,扫了一圈店内,“我需要你铸一样东西。”
“哦……”筠皎头也不抬,来他这里的人,要么买现成的,要么就订做,“订做吗?要什么东西?拿来做什么?”
“心,”来人静静道,“拿来装在胸膛里。”
筠皎闻言吓了一跳,手里的刀下去,猛的将细嫩的手指划破一点皮。
“你你你……”
他这才惊恐的抬头,望向来人。
是个生的玉树临风的青年,五官端正,周身气势冷肃,瞧上去很不好接近的模样。
“我我我……我不做。”
天诏民风向来开放淳朴,还从来没有人一踏进来就要求做心的,他……不会杀了人吧!
筠皎哆嗦了一下,偷眼望向外面,不敢细想下去。
“结巴?”来人皱了皱眉,有些不解,“为什么不做?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铸造师的血脉。”
六界里铸造师数量本就少,再加上他们除却本身的铸造力之外,武力值实在不高,因此极其容易陨落,龙二也是找了很久很久,想着来天诏这边碰碰运气,才好不容易碰上一个。
结果这小子说不做?
龙二十分不高兴。
不就是一个心吗?这都不做,瞧不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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