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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笙……”他抬手，去握他。

季笙赶紧抓住他的手，但只握了一下就松开，重新放回这人胸前打圈揉着，“我在啊……别激动，慢慢吸气，我不走，别怕，别怕。”

他知道北玥特别怕他离开。

这一点事实上是季笙无意间发现的，男人在这一点上相当没有安全感，言辞可能糊弄人，可身体的反应却是真实的。

所以季笙在刚刚吵架的时候这才没想着离开。

就怕前脚跑了，后脚男人的身子就出什么事。

大抵察觉了季笙放软的态度，男人缓缓抬臂拥住他，低喘着开口:“抱歉……狐炎的事，是我的失误，下次见他，一定会有你陪着。”

闻言，季大爷心里头刚熄灭的小火苗又燃起来，“还有下次？”

“听我说，”男人声音十分冷静，他移开点距离，看着季笙眼睛，眉眼冷寂，“他已经找到了下一颗星源，而巧合的是那一颗星源的事……必须由他出面。”

望着男人严肃的面孔，季笙也微微愣了愣，“你是说……星源是谁？”

“文堇年。”

冥冥之中仿佛离真相愈发接近，又多了一条线索，季笙很快将连日来所有信息串联，发觉可以完美讲的清楚。

扶着北玥靠回榻上，季笙咬唇，如往常一样钻进这人怀里，紧紧贴着他。

“你是说……文堇年是星源？”

叶荆……季笙立刻想到叶荆。

“听我细说，”男人拍拍他，现下已经缓了过来，“文堇年曾经与狐炎……”

前因后果，一一道来。

这已经是他们手里能拿到的所有消息。

季笙诧异:“文堇年与魔做交易？”

“不是魔，”北玥微叹，停顿了一下，“是佛。”

佛？

季笙一凛，“为什么会是佛？”

不是说好佛渡众生吗？怎么感觉哪里不太对的样子？

男人半晌无言，最后也没再度解释。

他要怎么说？如今世道……那漫天神佛，就真的如同世人眼见的那般无瑕无垢吗？

174、歪理大王

就因为那一胳膊肘，季笙愧疚了好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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