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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对上男人含笑的眼瞳。

“我肩膀都湿了……”

男人非常虚弱，开口几乎是气音，没有力气说完完整的一句话。

释迦瘪了瘪嘴，捏诀清理了。

“你在哭吗？释迦。”

男人弯唇，仍旧断断续续的咳着，“过来，让我……摸一摸。”

释迦愣住，本能觉得不对。

244、永生之苦

“我刚刚……都听到了。”

“我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听得到你们讲话。”

男人试探着摸索过来，嘴角依旧是含着笑的:“释迦，我看不见了。”

青年迅速握住他伸过来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吸了吸鼻子，声音哑哑的:“那你摸摸，我哭了。”

冰凉的指尖触在温热的面孔上，很快便被隐约泅湿，北玥知道，那家伙依旧在掉眼泪。

“一定很丑，”男人低笑出声，可笑着笑着就咳起来:“释迦……咳咳……”

青年迅速爬起来，托着这人的脖颈给他喂了些水，又替他揉了揉胸口，待他止了咳，才温顺的窝回他怀里，像只委委屈屈的小松鼠，“你怎么能这样……”

“什么样？”

“就是……这样，”释迦撇了撇嘴，眼圈红红的，“对我不好。”

“什么时候？”

“现在……”眼泪又落下来，砸进男人脖颈里，释迦只觉得自己被缚在一张大网里，怎么挣扎也脱不出去，毫无办法，“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你就这样不要我了……”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会失去这个人，也没有想过失去这个人之后，该怎么办。

“释迦……”

男人默了默，声音忽而沉下去，“你记不记得七百年前，你建这座城的时候？”

“嗯？”

“这七百年里我经常想，你在哪里，还会不会回来，”男人说着说着，就笑起来，眼角漾起浅浅纹路，没有焦距的瞳孔中也映出奇异的光彩，“那个时候生命对于我而言，是没有希望的。”

“就像现在一样，一片漆黑。”

释迦微微愣了愣。

“我的意思是指……视线，”仿佛感觉到青年的不安，北玥继续解释:“当然，心态是不一样的。”

“七百年前，我的本意就是让你跟他们回去，那个时候我终于意识到，我们之间存在着怎样的不同。”

“遇见你之前，我曾经拼命证明自己存在的意义，为魔界扩张侵略的野心服务，不惜一切代价奠定自己高高在上的身份和地位，让魔界所有人都在仰望我，需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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