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公瑾接着说道:“对,所以明天我打算买一本《女戒》给...”
百里公瑾话音未落,秦玉农一个枕头扔了过去,脸颊起的微红。什么女戒?他需要那种东西吗?百里公瑾也太不会说话,这是存心想要惹他生气?
百里公瑾伸手接过秦玉农扔过来的枕头,一股淡淡的,属于秦玉农身体上的清香,便从枕头上流了出来.....
百里公瑾眸光暗了暗,将枕头放在了身后。
看到百里公瑾这举动,秦玉农没好气的瞪了对方一眼,见百里公瑾没有任何的情绪,只得把自己异想天开的想法给压了下去。
秦玉农侧过身子,背对着百里公瑾,心想百里公瑾对他这莫名其妙的占有欲,应该是孩子在闹别扭。毕竟对方只有 16 岁,他得担待着,虽然他实在是很想封住对方的嘴。百里公瑾则是默默的把自己的枕头换成了秦玉农的,鼻尖的淡淡清香让百里公瑾满意的勾起嘴角。
.........
翌日早晨。
秦玉农在林仲的安排下,来到了牢房。
郑家夫妻很“幸运”的霸占了唯-的死刑牢房,而且因为林仲的“吩咐”,没人靠近。
之所以如此,这看守的狱卒根本不怕郑家夫妻逃跑,因为对方已经没有力气逃跑。
秦玉农推开牢房门的时候,郑家夫妻身上的灰色狱服已经血迹斑斑,二人头发散乱,像死狗一样趴在地上无法动弹。
秦玉农低头一看,那凌乱不堪的头发正随着气若游丝的呼吸而微动。
秦玉农薄红的唇角上扬,露出了一个恶意的笑容,“啧啧啧,还真是可怜呐...”
郑家夫妻之前那么趾高气昂,坠入谷底之后,居然会这么凄惨。
像是这才听到秦玉农的声音,郑杜氏的脑袋微微动了一下,却根本没有力气抬起来,她的双眸全是红色血丝,无力的看着眼前的那双黑色靴子。
“你这.... 郑杜氏的声音沙哑,狠狠的咽了咽口水,才缓缓的吐出后面两个字来,“贱人.... ”如果不是因为秦玉农,他们夫妻又怎么会有如此下场?她恨... 当初在见到秦玉农的时候,就应该把秦玉农赶到山上去以绝后患。
后悔和愤恨宛如排山倒海般,将郑杜氏狠狠的冲冲击着,反正都要死了,她什么都不怕了。
看到郑杜氏和大部分死期将至而后悔求饶的人不同,秦玉农冷笑,这样的人恐怕连自己都恶在哪里都不知晓吧?!根本就不该期待郑家夫妻会反省自己曾经照过的孽。对秦玉农来说:“如今就像郑家死去,远远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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