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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名字倒着写
林焕鄞习惯性摸摸鼻梁,嘴唇有些苍白,他说:“是吗?挺巧的。”
林焕鄞岔开话题:“对了,在这里还要待几天,我们就可以换拍摄场地了,听说那环境挺好的。到时候——我们就有同台的戏份了,得好好准备一些。”
“嗯,那是挺好的。”温独槿点点头,顺着林焕鄞,不再问生病的事。
温独槿气定神闲地打开其中一页剧本,嘴角一勾,墨色的眸子看向林焕鄞,他整个身体靠在椅子上,说不出的恰意。他说:
“那我们是得好好准备一下,我可记得第一场戏是大婚洞房啊。”
温独槿挑眉,说不出的缱绻,他说道:“小哥哥要来真的吗?”
其实那场戏并没有真的做什么,只是拍个大婚,男主舒九尘到步易尘房间走了一趟就离开了。
被温独槿用这样的语气说出来,说不清的暧昧,林焕鄞瞬间耳尖涨红,好像红樱桃一样的血色。
“嗯……”林焕鄞动了动嘴唇,下一刻换成了惊呼,“啊——”
至轻航远远就看到了林焕鄞,悄步走来,温独槿看着至轻航拍了一下林焕鄞的肩,却没有提醒。
“你回来了?”看到是至轻航,林焕鄞拍了拍胸口,耳尖的赤色瞬间化为正常肤色。他说道,“你再不回来,倪导得气死了。”
温独槿见他们聊起天来,慢悠悠拿起一边的保温杯,抿一口茶。
至轻航对温独槿视若无睹一般,看着两人彼此将对方当成空气,林焕鄞越发不懂他们的操作了。
至轻航拉着林焕鄞到另一边说话,林焕鄞正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温独槿的问题,跟着至轻航跑到一边去了。
“你这几天去哪了?”林焕鄞跟着至轻航坐下,揉了揉耳尖。
至轻航撇嘴说道:“你应该看到新闻了,如你所见,新闻上都是真的。”
“你应该也听过他们嚼舌根,没错,那个人就是我金主,我不觉得有问题。”至轻航一脸坦荡。
林焕鄞下意识捂住至轻航的嘴巴。
至轻航双眼瞪着林焕鄞,因为嘴巴捂着,只能发出“呜呜”声。
林焕鄞朝四周看了看,这边是角落,没什么人,再看身边的场务表情,应该没有听清他们说话。林焕鄞松了口气。
至轻航看上去挺瘦的,力气出奇的大,很快就挣脱了林焕鄞的手,他不满地说:“你干嘛捂我嘴巴啊?”
“你这事没跟别人说过吧?”林焕鄞问,虽然至轻航在剧组的朋友也只有他一个,但是他和至轻航才认识不到一个月。林焕鄞惊讶于至轻航轻易告诉他这些隐私。
至轻航翻了个白眼,用看智障的眼神看向林焕鄞,他说:“我傻啊,闲的没事和别人说这些?”
“……”林焕鄞用至轻航看他的眼神回给至轻航,“那你闲的没事和我说?”
至轻航“啧”了一声说道:“我哥很少真心把别人当朋友的,能被他温和对待的,可没几个。反正呢,我哥看上的人不会差。”
至轻航话说的确实没错,温独槿对待程栩远和别人确实没有这么有耐心,他应该算是特殊的吧……
林焕鄞被至轻航的用词吓了一跳。忽地想起刚刚,至轻航看温独槿的眼神,像是陌生人一样。
林焕鄞问道:“那你不喜欢你哥了?”
“喜欢啊。”至轻航暗暗揉了揉屁股,“不说了,屁股疼。”
林焕鄞好像明白了什么……
“流弊。”林焕鄞吞了吞口水。
“那不怕我和你抢人了?”林焕鄞坐到椅子上,又问。
至轻航站在原地,丝毫没有坐下的意思,应该是因为某部位不舒服,他说:“我相信你,我可看出来了,你就是崇拜我哥,压根不是我喜欢,我放心。”
林焕鄞:“……眼睛不好可以治,咱还年轻。”
“什么意思?”至轻航一根筋,显然不明白林焕鄞的意思。
林焕鄞挥挥手:“没什么,要是我真的喜欢他呢?”
“怎么可能?”至轻航笑了一声,“要是你喜欢,还把我哥追上了,我名字倒着写!”
“……”林焕鄞无言以对。
“顾艺寒?”林焕鄞远远看到一个人,顾艺寒是他们的经纪公司的总裁,林焕鄞没在公司看到过他,提前查过资料。
林焕鄞还没想清楚顾艺寒怎么来了,至轻航先慌了,躲在林焕鄞身后,小声说:“帮我躲一下。”
一个成年男生躲在身后,除非是几百斤的大胖子,不然怎么可能完全遮住,林焕鄞看着至轻航半个身子露出来,忍住没有出声。
林焕鄞向顾艺寒的身影,本来倒没觉得有什么,现在一看的至轻航的反应,突然觉得这人和至轻航绯闻图片里的人有几分像。
顾艺寒和杜季才一起走过来,顾艺寒朝林焕鄞方向看了一眼,脚步没有丝毫停顿就离开了。
林焕鄞见人走远了,他说道:“好了,他走了。”
至轻航:“谢了,兄弟,我还有事,先走啦。”
说完,至轻航脚步飞快,朝相反的方向跑了。
然后——林焕鄞看着至轻航被顾艺寒抓回来了。
至于最后,顾艺寒想让至轻航退组,也不知道至轻航和他说了什么,最后还是留下来了。
因为至轻航回来的原因,拍戏进度快了不少,也意味还有几天就要更换拍摄场地,而演步易尘小时候的角色贺绮山也要杀青了。
一个演长大,一个演小时候,自然不会有一起戏份,拍摄的场地也常常是交叉着来的。
林焕鄞没带多少东西,又方便买,找了好久,才找到一个满意的杀青礼物。白天没时间去送,林焕鄞等着拍完戏,看时间还早,回旅馆找到贺绮山。
“恭喜杀青呀。”林焕鄞笑的温润,拿出一个小金猪给贺绮山。
贺绮山不接,声线还是小孩子独有的绵软:“院长叔叔说了,不可以随便拿别人的东西,而且……院长叔叔看到了会拿走的。”
“院长?”林焕鄞抓住字眼,“绮山的爸爸妈妈呢?”
“我……我没有爸爸妈妈。”贺绮山抿抿唇,犹豫着说。
林焕鄞忍不住摸了摸贺绮山的小脑袋,想着要是自己的弟弟没有夭折,大概也是这个年龄了。
“绮山不难过,这个你拿着,不和院长叔叔说就好了。”林焕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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