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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我们都知道我们的这段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只不过我用了十年的时间才明白过来,有些事情回不去就是回不去了,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做那些无谓的事来徒增烦恼?”
傅北城瞳孔剧烈一缩,他已经不让她说话了,为什么这个女人学不会闭嘴?!
也不管乔若夏同不同意,傅北城伸手拉过乔若夏,径自将她按倒在旁边的蒲团上。
傅北城伸手接过尼姑递来的香,强制性的塞到乔若夏手里。
乔若夏凝望着手里的香,心乱成了天津麻花。
傅北城已经举起香,眼睛看着月老,嘴里默念着什么,乔若夏心太乱,所以并未听清楚。
傅北城已经拜完,把香插到香炉里,扭头看着乔若夏依然拿着香发呆,他脸色一沉:“发什么呆?”
乔若夏难过的说:“傅北城,我们已经离婚了,这拜月老的事就算做也是你跟她来做——”
傅北城自动过滤掉她的话,强制性的让她对月老磕起了头,然后口中默念一堆乔若夏听不太分明的话,最后将香插到香炉里。
乔若夏像是做梦一样做完这些流程,又被傅北城拉着去求签。
乔若夏随意抽了一个签,望着签条上面写的:坚心且当守本分,吉星高照,命运亨通,讼散婚合,千祥云集。
她怔怔的看着签文,虽说不懂意思,但本来不宁静的心又乱了。
傅北城看完自己的签文,扭头去问乔若夏:“你那上面写的什么?”
乔若夏胡乱将它揉成一团,扔到一边的炉子里,说:“没什么。”
傅北城皱起眉头,“难道你就不想知道里面什么意思?”
乔若夏冷笑:“傅北城,你还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呢,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你也信?”说完也不看傅北城黑掉的脸色,径自出了房门。
告别了月老祠,一路上乔若夏都很沉默,傅北城扭头看着她的侧脸说:“想不想知道我在月老前许的什么愿?”
他的目光那么诚恳,表情那么认真,漂亮的瞳孔里倒影着两个小小的自己,乔若夏差点没绷住沦陷进去。
她连忙定下心神,摇摇头,说:“我不想知道。”
爱情就好比航海技术很差的水手,颠簸的航程会让人受尽各种折磨,经过三个月的疗伤,她清楚的知道,当她跟傅北城之间隔了一大片的海洋,那么她终究会清醒,刚开始是有那么点难以承受的痛苦,但以后会越来越好,而且那些曾经让你痛不欲生的事情也就变得微不足道。
所以,她要守好自己的心,不让自己沉沦,她终究会找到一个真正理解,真正爱她的人。
她脸上的疏离是那么的清楚,傅北城心里升起一抹慌乱,该死,那种要命的窒息感又来了!
“之前是谁口口声声说爱我到天荒地老,又是谁对我死缠烂打追着我不放?现在你有别的男人了,所以对以前的事情都变得漠不关心了?哼,乔若夏,原来你这么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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