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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北城拿起手机放在耳边,问:“什么事?”
电话里传来一道声音:“傅先生,您之前让空运过来的厄瓜多尔玫瑰已经到了,请问您想好祝福词了吗?”
傅北城眼神儿一黯,说:“不用了。”
那边人显然很惊讶:“可是这些是您七天前就定的——”
没等电话里的人说完,傅北城便打断话语:“这些用不上了,你随便送给谁都行,别让我看见。”
话音落下,电话被他给挂断,他脚上猛踩油门,车子箭一般窜了出去。
回到医院,江美穗正在跟护士闹别扭,看到傅北城进来,护士如获大赦:“傅先生,您来了。”
“怎么了?”
护士说:“傅太太不愿意喝药。”
“我来吧。”傅北城从护士手里接过药,然后走到江美穗面前坐下,对着那躲到被窝里的人说:“美穗,起来喝药了。”
“城,我不要喝药,那药太苦了。”江美穗的头从被窝里露出来,可怜兮兮的看着傅北城。
傅北城说:“不喝药怎么能好起来呢,听话。”
江美穗抿着嘴,委屈不已,“老公——”
“听话。”傅北城舀了一勺药,送到江美穗面前,江美穗皱着眉头望着药,说:“你让我喝完药了,你是不是又不理我了?”
那天从急诊室里出来之后,江美穗只要一分钟看不到他,她整个人就像是没有安全感的刚出生的婴孩,不是发脾气就是发脾气,操心坏了照顾她的护士。
没办法,傅北城将工作也搬进了病房,为的就是方便照顾江美穗。
傅北城说:“我现在不是来了吗?”
其实傅北城心里清楚,他人是在这里了,但是魂却飞到了外面。
这两天他想了很多,想到了从前跟乔若夏在一起的日子,也想到了跟江美穗在一起的日子。
虽然这两种日子各有千秋,到底江美穗因为他差点成为植物人,抱着这一丝内疚,他留在这里事无巨细的照顾起了江美穗。
江美穗难过的看着傅北城说:“老公,我心里明白,你人是在这里了,可是你的心却没在这里。”
说完,她又忍不住委屈起来,闭上眼睛,她似乎看到乔若夏跟她男人在一起滚床单的画面,一想到这里,她的心就撕心裂肺的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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