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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么说,但陈铭依然不十分放心。
他这才说出刚刚得来的重要消息:“乔小姐,我刚接到Jack先生传来的消息,当天在先生跳下运河那一时间段经过运河的船只有一百多艘,他已经开始着手排查,希望能有先生的消息。”
乔若夏的心里隐约升起希望,她说:“北城一定会没事的,一定会的。”
看乔若夏出来,顾晟铭敛去眸底情绪,脸上挂着一层温润笑容,说:“若夏,你们说完了。”
乔若夏点点头,说:“晟铭哥,你之前一直都在纽约吗?”
顾晟铭不明白乔若夏为什么这么问,于是说道:“我在这里呆了十年。”
“十年啊,那么久。”
顾晟铭也感慨道:“是啊,纽约几乎要成为我生命中的一部分了。”
“那你在这里呆那么久,对这里一定很熟悉了?”乔若夏说。
顾晟铭点头,“看你说的什么地方了。”
乔若夏淡淡一笑,说:“晟铭哥,带我出去走走吧,我想看一看你生活过的城市。”
顾晟铭目光有些触动,他点点头,说:“好。”
傅北城醒来,刚睁开眼睛,便发现自己处于一间陌生的房间。
他动了动身子,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身体散发着刺痛,骨头像是碎了一样。
有人进来,看到傅北城醒来,当即转身出去,“左小姐,那位先生醒了。”
不一会儿,左梓君走了进来,望着躺在床上的傅北城,目光打量他一会儿,才说:“你醒了。”
傅北城涩哑之极的声音说道:“这里是哪?”
“我房间。”左梓君站在他面前,跟他对视两秒说:“你昏迷了四天,终于醒了,我让大牛来给你做检查。”
不一会儿,便有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医生身后还跟着刚才那个女人,不一样的是,女人身边还站着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子,看样子,像是兄妹。
大牛为傅北城做完检查,放下听诊器的时候,左梓君走过来问:“大牛,他情况怎样?”
被称作大牛的人说:“恢复的不错,就是伤的有些重,需要静养一段时间。”
他话音刚落,傅北城准备起来,左梓君看到,连忙说道:“别乱动,你受了那么重的伤,这样乱动那些伤口会裂开的。”
傅北城凝声道:“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那也不行。”左梓君严肃的看着傅北城说:“你是我救上来的,等于说是我的人,只有我能操纵你的生死。”
傅北城面色一顿,盯着眼前的女人,她看起来不过刚二十出头的样子,但说话却自成气势。
左梓君笑了起来,“所以,你现在最重要的目的是要把伤养好,一切等你好了再说。”
望着她眼底的光泽,傅北城不由叹息一声,说:“能让我打个电话吗?”
“NO!”左梓君斩钉截铁的说:“为了你更好的修养生息,暂时不会提供电话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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