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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5包间。
“爷!我来了我来了,没我是不是很无聊?我跟你说,刚才就因为你这电话,我马上从家里跑出来,结果他妈的堵车了!浪费了十分钟。”秦泽咋咋呼呼推开包间的门,包间的暖气开得足,他脱了外套甩在沙发上,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房间里很闷,桌上的烟灰缸插满了烟头,旁边还有没装进去但熄灭了烟蒂。
秦泽愣了愣,心知他心情可能不好,话音低了些:“爷,又去医院了?”
被喊作爷的人坐在一旁,沉默地像是一座雕塑,他眉头紧锁继续吐着烟圈。
“害,爷别想那么多,医生都说了会好的,现在小染心情也好恢复的也不错,别担心别担心。”秦泽摆着手,笑着伸手过去把烟灰缸里的烟头倒进了垃圾桶,抽了两张餐巾盒里的纸,擦了两下扔了进去。
“没那么简单,今天去的时候,又犯病了。”他仰头,看着慢慢上升的烟雾,忽的又消散,想起了小染跪在他的面前的场景。
有些伤害是无法磨灭的,但总有些人在施以暴力之后照样过的舒坦,这世界的不公平,凭什么。
秦泽沉默,小染的病其实一直都有,只能说不严重并不影响日常生活,但自从年初开始,他犯病的次数增加了起来,总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而他在一个月前彻底崩溃。
“爷,会好的,只是时间问题。”
秦泽安慰道,但这个谁都说不准,可能会好,也可能永远不会。
包间隔音,外面的音乐听不太清,但这并不影响他继续下一根烟。秦泽没拦着,爷做事想来只听建议不听抉择。
“没事,你出去。”
“爷……”秦泽欲言又止。
“没事,等会儿我就出去。”
秦泽这才点头,拿上衣服,开门时又看了一眼他,轻叹了一声走了出去。
出了包间的秦泽还是去了谢姒那里,他也没地儿可去。
这时的程烟已经不在了。
“怎么?被爷赶出来了?”秦泽一脸小媳妇样,认识秦泽的都知道,姓秦的这小子特别崇拜齐燃。但齐燃的脾气也是人尽皆知,臭,还冷。
灰头土脸是必然的,而过后他就会来谢姒这儿,喝点酒解闷。
秦泽靠在吧台边,去搜索着舞池里的女人。瞥见程烟的时候,他还是被吸引了过去。
胸腰臀腿,啧,妞挺正。
“又看什么呢?”谢姒白了他一眼,继续摇着摇酒壶,十秒不到,澄澈的蓝色液体进入杯中。
“尝尝这个?”
“这个叫什么?”秦泽问她。
“明天。”
“放心,为了你的口味,酒味会更重。”
秦泽盯着她,她依旧是面无表情,情绪不露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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