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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晚睡得早,九点钟就入了睡,但睡得不安稳。
一个多小时前她还在梦里挣扎。
她梦见那个男人的脸,梦见他手掐住自己的脖子,她挣扎着像是濒临死亡的鱼,纪寒文一个电话让她惊醒,惊醒过后着急去找他,揍那几个男人时她手其实都快软了。
她快忘记那个感觉了,背后的冷汗也早被晚风吹得一干二净,那个梦大概真是一个梦。
“叩叩。”
厕所的门被敲了两下,然后是廖志琛的声音:“小烟。”
“怎么了?”程烟将烟掐灭,扔进了马桶,摁了冲水键,打开水龙头洗了手。
“聊聊?”
程烟知道要聊什么,应了声好,打开了门。他大概也猜到自己并没有真的上厕所。
他嗅了一下,说:“刚才抽烟了吗?”
程烟老实点头:“抽了。一根。”
“小烟,之前我提过戒烟。”
程烟皱了一下眉:“我知道,我在克制。”
程烟十三岁就开始抽烟,烟龄比纪寒文还长,开始因为是拿的零用钱偷偷自个儿买的,烟很劣质,但劲特大,她闭眼抽的又猛又凶。
后来去兼职了,有点闲钱,她会偶尔买买女士烟,但习惯劣的,反而抽不惯那种淡淡的,还有香味儿的。
“最近做梦吗?”
程烟被靠在墙壁上,看了一眼外边儿,纪寒文仰躺在沙发上,正在看篮球赛。
程烟:“没有。”
廖志琛不信:“你撒谎。”
程烟:“我没有。”
她不提,她不说。
他没有任何办法,程烟有时候关心自己,有时候又把自己的命看得比云轻。
“你的身体,你自己再清楚不过,既然找我,就老老实实什么都跟我说。”
程烟看他,廖志琛是医生,穿衣服很讲究,着装即使再平常也要整洁干净,领口褶皱都小到不怎么察觉。
“别这眼神看我。”她顿了两秒,眼里似笑非笑,像什么都看得出:“我比你小七岁。”
她一语刺破,但廖志琛脸上依旧波澜不惊,他看着她无所谓的样子,还是退了半步:“行,有什么问题再找我。”
“知道了医生。”
廖志琛转身走了,程烟又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又觉得没什么必要,关上出去了。
纪寒文和谁打的,她并不关心,他喊她一声烟姐在她看来只不过是戏谑的称呼,她连个跟班都没有,打架,每次都是自己一个人搞定,说是烟姐,她不过只是一个人。
程烟留了一会儿,然后把纪寒文扔在了这儿就一个人走了,纪寒文要送她,她一脚又把他踹回了廖志琛家里。
奶奶晚上睡得浅,知道她出去了,所以一直在客厅等她,程烟回来第一时间把奶奶劝回屋里,只是说纪寒文找她有点事。
这么出去一趟,她有些睡不着觉。
程烟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天花板看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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