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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长臂弯曲，头探到她的脸前面，弯腰，眼神打量又玩味，戴着眼镜，斯文败类形象被他呈现的淋漓尽致。

“发小？关系好啊？”

程烟愣了一下，他墨黑色的眼睛勾人带着吸引，她想起来刚刚奶奶提起了纪寒文。

程烟拧了把他腰上的肉，齐燃纹丝未动，他妈的没有痒痒肉吗？

“放开我。”她试图拍掉他的手，齐燃却没有半点收回的意思：“比我关系都好？”

“吃醋？”她意会到他话里的意思。

齐燃仍然没放开她，但这样被抓着，就像是她被齐燃掌控了一般，这种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程烟手伸到后面，没等他的下一句，用力扯开，反手往后一别，像是警察逮捕逃犯一样扣在身后。

齐燃自然是反应不及她，城东地区她没找着有拿的住她的。

齐燃吃痛的诶了一声，声音很奶，程烟调笑着学他，头探在他面前，歪头：“身手怎么样？”

齐燃没反抗，说：“别闹，回教室上课了。”

程烟一下没了兴致，搁这他觉得自己闹着玩儿，要是真打起来，她非得那他摁在地上狠狠教训几下才罢休。

这样的解决并没有堵住悠悠之口，程烟照样会在女厕和走廊听见女生们的指指点点，索性大概是碍于那次对郭敏的行为，并没有人对她怎么样。

很久和纪寒文没了联系，星期四的下午，程烟接到他的电话，纪寒文说请她喝酒。

照例是夜半十三点。

程烟穿着一件黑色吊带紧身衣，外面套着薄薄的衬衫，下面套的一条热裤。

卡座边坐着一排的人，程烟都很面生，但倒和纪寒文熟，与她相比，纪寒文确实更善于交际，本来他还想把手里的一条街给她，程烟拒绝了。

“烟姐。”此声一出，大家纷纷转头过来，灯光迷离地照在她的脸上，背后，抬头便能看见，舞池里尽情扭动腰肢和腰肢的女人们男人们。

程烟一脸淡漠，头也没点招呼也没打，走到一旁的皮沙发坐下来，纪寒文给她倒好了酒，怀里依旧搂着女人，大概十八九岁，没化妆，大概涂了唇釉，典型的樱桃红。

“喝？”

程烟没拒绝，接过来喝了口，看见坐在对面的一对男女互相在对方索取着什么，女人往下摸，男人往上挑，程烟还看见了白色蕾丝。

装作没看见，程烟坐在一边，话也没插上几句。

一堆人玩上了真心话大冒险，七七八八的酒瓶被他们堆到一边，留下一个，酒瓶旋转，瓶口指谁，谁就让瓶底的人做什么或者问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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